2010/4/4 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尊敬的师父上人、尊敬的各位同修、尊敬的各位大德,大家晚上好!阿弥陀佛!今天是一个特殊的因缘,这是我第一次来到香港这块宝地。在这里我要和大家说的是,首先我们要感恩十方诸佛菩萨的慈悲加持,感恩龙天护法善神的慈悲护佑,感恩净空老法师慈悲,给我们创造了这么一个殊胜的机缘,使我们大家在一起相聚,共同探讨学佛的快乐。
我今天首先要跟大家讲的是,师父上人从正月初一到现在,好多次在网上讲关于我的事情,使我成了一个名人。在这里我告诉大家,我很惭愧,我不像师父说的那么好,只不过是我是一个比较老实的念佛人而已。如果说我有什么值得大家学习的地方,我告诉你们,就是两个字,老实,你们要把这两个字学到手就可以了。别的地方,我真没有什么值得你们学习的,这不是我谦虚。我现在来到这里,我既没有提纲也没有题目,什么都没有。我就真是十方诸佛菩萨的慈悲加持,是佛菩萨借我的嘴跟大家讲,来让我们一起享受学佛的快乐。
现在我给大家讲第一个题目,题目的名字就叫做「绝症不绝,两死一生」。为什么把这个作为第一个题目讲?可能是因为大家都非常关心我的身体状况,关心我得病以后的情况,所以我就把这件事情如实的向各位作一汇报。
我是一九九九年得了一种绝症,就是红斑狼疮,这种病的死亡率特别高,能够活下来的很少很少,到现在已经十一个年头了,我现在就坐在你们的面前,你们看到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我。这就是我今天要给大家说的,我不单活了十一年,而且活得愈来愈好,愈来愈健康。如果你们没有看到我本人,有些居士提出疑义,说是不是真有这么一个人?我告诉大家,现在坐在你们面前的,就是一个真实的我,不是谁来扮演的。
我要给大家说,绝症不绝,两死一生,是怎么回事呢?一九九九年我得了这个病以后,当时我们黑龙江省的两个知名的医院基本上都宣布我死刑,因为当时我去医院看病的时候,已经到了很重很重的程度,按照大夫说的,我随时面临死亡。为什么我绝症没绝?我跟大家说,第一个是我的心态比较好,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得这个病,一个是外貌特别吓人。我跟你们说说我当时的情况,当时我是头发没有几根,几乎都掉光了,头上是厚厚的疤瘌,那个嘎嘣,非常恐怖。两只手伸不直,骨节特别粗,几乎五个手指头之间没有什么大的间隙,手指头是弯着的,像鸡爪一样,不能伸直也不能攥拳。腿膝盖肿的就像那个发面的大馒头,蹲不下,起不来。每天都在发烧,没有一天间断过。就是这样,我仍然坚持上班,就到我住院的头一天我还在上班。所以说那个形像,病到那种程度,真是随时都面临着死亡。所以到医院看病的时候,医生说你可真是不怕死,你知不知道你病到什么程度了?我说我知道我病到什么程度了,但是我没有想到死亡的问题,所以心理上没有负担。当时这个情况,让我们全家人都非常紧张,孩子们也哭,大人也非常痛苦,他们的意思都害怕我离去。
我为什么心态比较好?就是一九九八年我读了一本书,这本书就叫做《西藏生死书》,这个书是一个喇嘛写的。他的语言和咱们汉族的语言不完全一样,看的时候不是看得非常懂,但是偏偏凑巧我就把那个「死」看明白了。一九九八年看到这本书以后,知道死是怎么回事了,一九九九年我得了这场重病,所以就没有思想负担,好像知道死就是一个生命的转换过程,没有什么值得可怕的,也没有什么恐怖的,所以我就保持了一个良好的心态。
当时我在医院住了十二天院,我是看了十二本《华严经》,就是宣化上人师父讲的《华严经》,它一共是二十四本,两个包装,我拿到医院去,在床头柜上,我每天都在读《华严经》,所以五十七天一共是读了十二本。就这个举动,让医院的医生、护士都非常震惊,也非常感动,他们都说,老太太得这么重的病,妳为什么心态这么好?我说,有什么不好的?既来之则安之。
所以当时医院里和我一样病的一共有几个,我年龄最大,病情最重。其它几个,有二十四岁的,有十五岁的,最小的四个月,医生说,我们几个,我是最重的,他说,妳可能随时面临死亡。我说没关系。后来有的病友说,医生不应该这么说。我说没关系,说你们,你们可能受不了;说我,我就像听故事一样,我说无所谓,到时候我就该回家,我就回家了。所以我在医院里五十七天,就是对医生也好,还是护士也好,还是病友也好,影响非常好。白天没什么事的时候,打完点滴了,其它病房的佛友、病友,都愿意到我那屋,到我那床上去坐坐,和老太太唠唠嗑。说和老太太一唠唠嗑,我们的心情就好了,好像我们都没有病一样。因为当时我们几个我是最重的,所以她们就想,老太太病这么重,心态能这么好,那我们还有啥心情不好的?所以我们在一起,我就给他们讲笑话,逗他们笑得哈哈哈,这样就使大家放松,别那么紧张。
住了五十七天,我为什么出院了?如果我在医院里,要是打针也行,吃药也行,那我肯定是走这条路了,那就打针吃药治这个病。但是我吃药也不行,打针也不行。打上针以后,十分钟左右就开始发高烧,三十九度以上。所以这样,给我治病的那个教授就说,老太太,妳这病我们研究不明白了,妳说,在医院里,妳既不能吃药,也不能打针,那这病让我们怎么给妳治?我说教授,我不难为你,我说你研究不明白,我自己回家研究去。他说妳自己回家怎么研究?妳为什么要回家去研究?我说,你们不说,这个病全世界没找到成因,就是为什么得这种病,到现在没查出原因来,当然也就没有治疗的办法。你不曾经说过,谁要把这个研究明白了,谁就得诺贝尔奖金。我说你们现在不都没得到?那我回家研究去,我要是研究出来了,我就得诺贝尔奖金了,你们就得不到了。这实际是一个笑话,但是说得大夫们都挺开心。
我记得护士长手里有一本书,是专门讲红斑狼疮的,我跟护士长说,我说护士长,妳能不能把妳那本书借给我看看?我帮着妳研究研究。护士长说,不行,这书怎么能给患者看?没有病都得吓出病来,有病都得吓死。我说不至于那么严重。她说,那不能借妳,主任要批评我的。我说那样,主任下班了,妳就借给我,我今天晚上不睡觉,我把它读完,明天早晨主任上班之前,我一定还给妳,不让妳挨批评。后来让我给护士长磨得,她说,这老太太,那我就借妳看看。就把那本书借给我了。我拿到病房以后,我一宿没睡觉,我把这本书看完了。如果是按这本书里说的,确实是像护士长说的,没病得吓出病来,有病得吓死。因为那本书里所说的这个病,没有一条是活路,各个路都是死路。我给护士长还书的时候,护士长问我,老太太,读完了么?我说读完了。她说什么感想?我说没什么感想,我就像读小说一样,把它读完了。那护士长都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都不知道老太太怎么能这样,看这样的书,还像看小说一样。我说对,我就是像看小说一样。
因为吃药不服,打针不服,我住五十七天院,我就回家了,出院了。出院以后,我姑娘说,妈,我也不能眼看着让妳等死,我还得找地方给妳治这个病。我说姑娘,别费那事了,这个病没有哪个地方能彻底治愈,能够维持就不错了。因为我的两个学生,一个一九七四届毕业的,一个一九七0届毕业的,都是这种病走的。当时他们得这个病以后,就维持了半年左右的时间,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相继都走了,所以我知道这种病的严重性。当时我一九九九年得这个病的时候,因为我基本上从来不看病,所以我不知道我得的是这个病。尽管外貌已经非常明显了,那个体征也非常明显了,我就是傻到这种份上了,不知道去看病。
后来是我一个老处长的老伴,到我办公室去,我在写材料,坐在椅子上。她站在我的背后,看着我的头上这些厚厚的大嘎嘣,没有几根头发。她就说,哎呀这都什么样了,怎么还不去看看病?因为她的老伴和我对办公桌,她就跟她老伴说,她说你能不能找个大夫给小刘看看病?完了后来她老头就给我找了一个教授,是一个内科教授,到我家去给我看的。看了以后,我感觉到这个老教授人家看明白了,但是没说。就跟我这个老处长说,没事,挺好的,五脏六腑都挺健康。她这个皮肤病我看不明白,我给她推荐个人,明天带去看看吧。他就给我推荐了一个医大医院的皮肤科的教授,刚从日本留学回来,他就给我开了个条,第二天早上,我姑娘就带我去了。
去了以后,往大夫跟前一坐,都没化验,人家大夫就说,红斑狼疮,系统性的。一听这个名,那不正好和我那两个学生的病是一样的?我就知道了?这个病那特别严重了。当时我姑娘就哭了,完了我还说,哭啥?回家。完了那个大夫说,都这样妳还想回家,赶快住院。我说,先不住院,我那个工作太忙,我没功夫住院。大夫说了,妳是要命,还是要工作?我说最起码我工作我得交代交代。当时那天我没住院我就回家了。回家了,我姑娘说,不行,妈我还得找地方给妳看。当时听说大庆有个医院,专门看这个病,整个车就给我拉到大庆去了。当时人家说,妳必须得做切片,来确诊是不是这个病,说我这做不了,妳还得回医大医院去做。我就回医大医院了,医大医院大夫说,这个病已经非常明显了,还用做什么切片化验?就是这个病,你就在这住。所以当时就给我按下住院了。这就在住院的头一天,我还是正常上班的。虽然是当时我的身体已经很弱了,就从我家走到省政府,按我平时走路的速度,大概也就最多不过十五分钟,这个时候我就十五分钟的路我都走不到了。在省政府和我家之间,我还有一个办公室,我就早晨上班,走到我那个办公室,上午在那办公。中午吃完饭,再到省政府去办公,就两个地方这么倒着,要是一次性从我家走到省政府,我就走不去了。就是这样,我没有耽误一天工作。所以大夫说我太能拼命了,他说,如果妳要是,假如妳要是在工作单位妳就不行了,那怎么办?我说,那该在哪走,就在哪走,那有什么了不得的?所以人家大夫都说,说妳在对待自己这个问题上,妳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我说我还觉得我挺负责任的。
就这个病,后来回来以后,我姑娘还是不甘心么。说那哈尔滨治不了,我得带妳到北京去治。我姑娘就带我到北京去了。当时是在(??)的中医院看的,这个病是确定无疑,没有错。但是他只给拿十天的药。要么妳就得十天去一趟北京,要么妳就得在北京常住。我说这样不行,咱们没有这个条件,还是回家吧。
后来有人给我姑娘介绍说,说石家庄有个医院治这个病。我姑娘又带我到石家庄去。当时到石家庄看,这个病那是没有什么变化,就是这个病了。他那是有中草药有中成药,中草药一个月的药量是四袋子,就是装大米的那个丝织袋子一共是四袋子,是一个月的药量。我和我姑娘俩扛回来的,扛到哈尔滨的。然后还有中成药,这个就是我在北京,是父女俩那看了这个病,拿了一个药,就是带包包的。然后到石家庄又拿了四袋中草药,还有中成药,这一共是两个月的药量。
回到哈尔滨以后,我先吃的包的,愈吃愈重,一个月下来,药也吃完了,身上的病反应更强烈了。然后第二个月就吃的那个中草药,把这四袋子药也都吃掉了,比第一个月还重。我说,从现在开始,所有的药一律停,就是这样了。
就这样以后,也可能就这么一个机缘,我的一个老同事就给我送去那个大悲咒,当时我不知道这大悲咒是干啥的,她说,妳在家没啥事,妳就念。我说这个起什么作用?我那老大姐说,妳就别问起啥作用了,妳就当消磨时间。我就想,我也不能上班了,也不能下楼了,那我就在家念。所以我就每天念一百零八遍大悲咒,大约是得两个半小时左右,我一共念了半年多的时间。
念了这个以后,我觉得起作用了,但是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因为晚上睡觉的时候,半睡不睡的时候,就觉得有人往脸上给妳抹一种东西,非常清凉。因为当时我脸,就像那个很长很长时间没下过雨的那个地,晒的七裂八瓣的,特别难受。他抹这个东西,我就觉得非常清凉,好像是在润滑似的。但是当妳睁开眼睛,什么都没有,妳再用手摸摸脸,还是那么干巴巴的难受,就是这样。但过了一段时间,我脸上的那个斑,它就逐渐逐渐的消失了。因为这个斑,妳当时是满脸都是,非常恐怖。给我看病的那个教授都说,他说得很客观,就是意思是,你能生命维持一段时间就不错了,妳脸上这斑肯定是不掉了。我还跟人家开玩笑,我说没关系,这么大岁数了,反正也不找对象了,它不掉就不掉。
我得这个病那年是五十五岁,今年这十一年了么,我今年六十六岁。所以说,本来是绝症,实际这种病,说通俗一点,就是血癌。因为人的血液,听医生讲,是十八秒钟在人体内循环一周。那么我的全身的毒都在血液里,那你说这是不是全身都是毒了?所以这个病严重就严重在这。它这种病,不但是外貌非常恐怖,就是那个痛苦劲,一般人很难忍受。所以得了这种病,为什么有好多人承受不了,甚至有的想自杀,那是因为我经历了,所以我知道这种病的严重和痛苦,和对人的身体上的折磨、心理上的折磨。妳没法见人。因为你说我现在这个形象,你们想,就在我现在这个基础上,再长五十斤,然后满脸满身满头都是那个斑和嘎嘣,你说这个人该是一种什么形象?
所以说这种病得了以后,很多人时间不长就走了。为什么?一是病,二是恐怖,心理负担太重。我好在我看了那本书以后,我没有心理负担,我没把死当作一回事,所以我的心情一直是比较快乐的。人家大夫都好奇,说这老太太,随时面临死亡,一天还那么乐乐呵呵的,那么高兴,是怎么回事?后来他们就研究我,说为什么老太太心态这么好?因为那个护士长她对我非常好,她给我打点滴的时候,她哭了。我以为她挨领导批评了,我说护士长,妳怎么哭了?护士长说,那个我哭妳。我就笑了,我说我老太太还没死,妳咋就开始哭我了?完了她说,我就想,这么好的老太太,怎么得这种病?我说那该得就得。就这么的。所以说,我自己心态好,也影响别人。
你看我的学生。我一九六四年参加工作以后是当老师,小学和中学我都教,所以我的学生比较多。大一点的学生,一九七0届毕业的,大约也就小个五、六岁,六、七岁这样,所以他们上医院去看我,就四张床,认不出来我,你说,我这外貌该变化多么大。我学生去看我,扒门瞅瞅,我听叨叨说,没有老师。我说,老师在这。完了,我学生进屋以后,到我跟前,仔细的瞅,是您吗老师?我说是。这说话声像,这怎么外貌一点都没有那模样了?这个男孩女孩都开始哭。我说哭啥?老师都不哭,你们哭。我说我教你们的时候,我教你们怎么哭了吗?完了,他们都说,老师,妳咋还开玩笑?我说,有啥不开玩笑的?
所以就这么心态特别好吧,所以这个病,它还真好过来了。你说,我又不吃药了,又不打针了,回家就是念大悲咒,就把病逐渐逐渐的就减轻了,就好过来了。
后来,我是带一个同事的同学,去找给我看过病的教授看病,她得的和我一样的病,她是大庆的,我俩还不认识。我那个同事给我打电话,说刘大姐,我有一个同学得的和妳一样的病,妳带她去看看病。我说,行,来吧。我俩就约个暗号,在医大医院门前碰见的,我就带她找给我看病的那个教授去看病了。那个教授一看我,特别惊讶,惊讶什么?那眼神,那我理解的意思就是说,好长时间没看见妳来了,妳还活着!就是这个眼神。完了,那教授就直直的瞅着我。我说教授,你是不是问我,妳怎么还活着?那教授就笑了,他说,妳真创造奇迹了,妳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来看病?他说,我真以为妳不在了。我说,我不但在,而且还活得挺好。然后他说,那妳脸上的斑怎么掉了?因为就这个教授他说过,他说我脸上的斑不能掉。我说它自己就掉了,有人让它掉它就掉了。他说,谁让它掉的?我说,那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你也不相信。就这样,你说是玩笑么?不是玩笑,我没法跟人家大夫说。
完了后来,我跟他熟了以后,有的大夫问我,他说,妳能不能告诉我,妳那个病怎么好的?妳脸上的斑是怎么掉的?我说,我可以告诉你,我既不能打针,也不能吃药,这你们都是知道的,我就是念阿弥陀佛念好的。那大夫都很惊讶。说实在的当时他可能不相信,但是现在大家看,我就坐在你对面,是不是?我这个病,我老老实实的告诉你们,我就是念阿弥陀佛念好的。心诚则灵,我真是一片诚心,一句阿弥陀佛佛号,就把我这个病念好了。
一九九九年到今年,十一个年头。我自己感觉,一年比一年好,愈来愈好。你看我,我跟大家不是开玩笑,我跟你们说,老法师是腊月二十八那天和我通过一次电话。通了电话以后,我真是没有想把这件事情告诉谁,宣传宣传这件事,因为我的性格是比较内向的,我不喜欢张扬。我也没把老法师给我打电话这事,就想上多么了不得了不得,我真没有这种想法。我以为这个事情就过去了。结果初一那天,老法师在网上讲《华严经》的时候提到我。因为我家里没有网,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一个佛友打电话告诉我的,说老法师在网上讲妳。我说老法师讲我什么?他就把当时老法师讲的那一段话给我学了一遍。我当时非常惊讶,我想,我说这老法师是说我么?我哪有那么大本事?我和我老伴在家,我跟我老伴说,我说真是这么回事么?我老伴说,那我哪知道?这是初一。然后初三,有佛友就把网上那个老法师讲的内容下载了,下载了以后制成光盘了,制成光盘了以后,就送到我家去了。当时我一看,老法师说了,三天前和我通电话来着。我一想,这下糟了,那这个我不想告诉大家,那老法师讲了,大家要是看网的,肯定都看到了,然后又制成光盘这么一发,那肯定知道的人就愈来愈多了。所以就这样,我从正月初四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
刚才我跟老法师说,我说老法师,你都把我讲成名人了。又像二00三年我第一张光盘《信念》,那张光盘出来以后,我家都热闹到啥程度,电话从早到晚不断,来人从早到晚不断,几乎是吃不上饭。这次又和那次差不多。所以从初四到现在,我在家里基本没有正儿八经吃过一顿饭,有时候一天连一顿饭都吃不着,因为人不断。要么就把我找出去,要么就上我家来,一拨接着一拨的,所以我没有时间吃饭,我这一个月,前天,我量量我这体重,比我春节前降了十斤体重。我跟我老伴开玩笑说,我说这还不错,它自然还减肥了。我老伴说,妳本来也不胖,妳还想减。我说它那减呗,我说我觉得这一个月没吃饭,把粮食都省了,完了人还苗条了,还漂亮了。完了,我这个人就是心比较大喜欢开玩笑。所以你看,明明是一个绝症,我就没有绝。
后面我不说「两死一生」么?我跟你们说,这「两死」是怎么个死法,第一死就是死路一条。人家医生、大夫、教授,人家都说妳这病我们研究不明白了,人家都没办法了;那个书,又一条活路没有,所以我面临的就是死路一条。第二个死就是,死心塌地。那我心就定了,反正不就是死?那就老老实实好好的念佛。所以,死路一条就逼得我死心塌的念这句阿弥陀佛。所以我就两个「死」,换来我现在的生,这就是我要告诉大家的我的「两死一生」。
所以现在当我面对你们的时候,你们看到的是一个真实我的时候,你们相不相信?一句阿弥陀佛佛号救了我,使我一直活到现在,而且活得这么健康,这么快乐。
所以我说,「绝症不绝创奇迹,两死一生是真的,医学理论难解释,一句弥陀绵密密」。这就是我要告诉大家的第一个题目,就是「绝症不绝,两死一生」。
我再一次告诉大家,我的病是真真实实是念阿弥陀佛念好的。我为什么这次应老法师的邀请,我来到了香港?我告诉你们,我的性格是内向的,我十一年基本上不怎么出门,我也不跑道场,我就是在家里听经念佛。所以第一次约请我的时候,我记得是尤居士给我打电话,现在说起来都挺好笑,他是这么说的,他说,老法师要给妳发邀请信,想邀请妳到香港来。我当时我就说,我说我不去,你不了解我,我说我这性格特别内向,我多少年我都不出门,我哪也找不着。我说现在老法师把我讲成名人了,你们就热闹起来了,我还不太适应。你说,我都傻到这个分上,我就这么回答的尤居士。可能尤居士还想,这人咋这么说话?我真是实际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现在因为老法师第二次约请我来香港,我必须得遵师命来香港,我也想和香港的同修们结个法缘,结个善缘,也让你们亲自看到我本人,这样会坚定你们念佛的信念。因为我们都是佛陀弟子,所以我想,我要用我自己的亲身经历,给诸位同修们做个好榜样。这是我要讲的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我想讲讲,顺境和逆境的问题。人的一生总有顺境,总有逆境,哈尔滨的同修见到我都说,刘居士,妳的条件太好了,妳环境也好,妳人也好,妳各方面都好。我跟他们说,我说,不像你们所想的那样,每个人的逆境,每个人的挫折,曲曲折折,坎坎坷坷的路,每个人都要经历。我说,我经历的可能你们都不一定经历的,我所遭遇到的痛苦,你们未必经历过。
我给你们举两个例子,就说说我的逆境。第一个例子,我的老伴是精神病患者,我们两个今年结婚四十四年。我的老伴,我俩是怎么结合的?因为我俩曾经是初中同学,高中同学,我老伴高中没念完,他就进工厂参加工作了,在工厂他就得了这个精神病。因为我老伴是独生子,他家里只有父亲和母亲。得了这个病以后,他是到处跑,还专门往大野地里跑,要是夏天的时候,就得钻高粱地、苞米地。为什么?因为那里面有特务。你要见着人都是特务,家里所有的玻璃镜子,就是外面的窗户镜子,家里照人的镜子,全都得用牛皮纸糊上,为什么?看着镜子里的人都是特务,所以都得糊起来,他就病到那种严重程度。
当时我记得我们同学在一起,我们班同学就说,他说,素云,咱们班妳最善良,明华得这个病,总得有人照顾,妳嫁给他吧,妳照顾他吧。我当时就立马我就答应了,我说行,我嫁给他,我照顾他,我就到他家去了。我就跟他的爸爸妈妈说。因为他爸爸看了他半年,老爷子就得了高血压病,就是爸爸和妈妈,你说还谁能撵他?谁能跟着他跑?精神病患者他跑特别快,一般人撵不上他。所以我就想,那我就应该照顾他。因为精神病人在街上我也看过好多,实在太可怜,所以我不想看到我的同学落到这种境地,我去跟他爸爸妈妈说,我说我嫁给你儿子,我照顾他,你们二位老人不要担心。当时两个老人都哭了,说孩子,那我们不能眼看着妳跳火坑,他病到这种程度,连人都不认识,那我们不把妳坑了?我说总得有个人照顾他。所以,我和我老伴就是这么结合的。
我们俩结婚的那一天,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我记得那时候在饭店还不时兴包多少桌,好像就一桌,也就那么十几个人,来表示庆贺庆贺。我出去买糖,我回来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景象?就是给我们主持婚礼的那个人,塞到桌子底下去了,当时大家都围着这桌子大眼瞪小眼瞅着,谁都没办法。完了我说,怎么的了?他们说年华把他塞桌子底下,不让出来。我说为什么?他说他是美利坚合众国派来的特务,干扰婚礼,得把他塞桌子底下去。多亏那天他认识我,如果他那天要是不认识我,我也没办法。完了我就跟他商量,我说你,今天你认不认识我?他说我认识,妳今天是我的新娘。我说你要认识我,你必须把他放出来,没有他给咱主持婚礼,咱俩是非法的,他是重要角色。他说他不是特务吗?我说他不是特务,他问我,那你是不是特务?我说我不是你新娘吗?我怎么是特务呢?他说那你俩都不是特务,那行。就这样,把主持婚礼那人才从桌子里让出来的。就结婚那天就是这样。
就那个时候,他一周大约能认识我一次到两次,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就是特务,那就得审问我,妳是哪国派来的?妳执行什么任务?妳的碟报机藏在什么地方了?妳得交代!就是这样。所以我想,就这样的逆境,有多少人经历过?
你比如说我老伴治精神病吃那药,有丸药、有面药、有汤药,所有的药必须得我先吃,我不吃他不吃,他吃他怕药死。所以我俩是面对面坐着,我先把药吃了,他瞅着我,过十分钟左右问我,妳死没死?我说我没死。妳再吃。我再吃。又过十分钟问我,妳死没死?我说,你不看着我?我没死。那妳没死,我吃了。所以,所有他吃的药,我都得先吃。治病的那个大夫,还记得是一个老大夫,姓赵,他跟我说,他说孩子,这药妳不能吃。他说治精神病的药,对身体是有副作用的。我说有什么副作用?他说最起码第一个副作用,妳会发胖的。我说那胖也就胖了吧,那没办法,我不吃他不吃啊。所以后来他的病能好到现在这种程度,我们同学、同事、亲戚朋友,都说创造了一个奇迹。我们同学在集会的时候,他们都说,素云,妳一片真诚心,妳一片善良的心,感动了天和地。他说年华这个病能好到现在这种程度,太了不起了!
我老伴现在的情况基本上是正常的,他就是思惟和正常人还略有差别,其它的一切都正常了。所以我说,这个逆境算不算逆境?你过不过?四十四年来,应该这么说,我老伴给我出了无数无数个难题。但是他曾经跟我说过,他说老伴,妳要是今生成佛,妳第一个要感谢我,是我助妳成佛的,我不给妳出这么多难题,妳能成佛么,妳不说,不磨不成佛?我说对对对。所以我给他写了一首诗,我说「我家大菩萨,名叫刘明华,今生来度我,我要感谢他」。我说老伴,我给你写首诗,你看看。他一看,特高兴,他说,老伴,这首诗我太喜欢了。我说,你喜欢就好,你真是咱家大菩萨。因为我是一个性格比较刚烈的人,我在家是老姑娘,爸爸、妈妈、我姐姐,就我们四个人,爸爸妈妈和姐姐都非常宠爱我,所以我在家里没有受到过什么委屈。嫁了这么样一个丈夫以后,一下子生活环境就大改变,我不会干的活我都学会了。所以他出了那么多难题,他真是把我考成就了。所以我今生如果我成就了,我首先要感谢我老伴,是他助我成佛的,我不能忘了他,他是我的大善知识。
这么一个难关,一般人是很难逾愈的,它不是一天两天,不像朋友之间,好了我多来往,不好我少来往。这是丈夫,每天都要面对。后来,给我出的难题,我都觉得有点承受不了,我都跟他谈,我说老伴,你这个题怎么愈来愈难?他说,那妳念小学,我给妳出小学题;妳念中学,我给妳出中学题;妳念大学,我给妳出大学题;妳现在都要读博士了,妳都要上西方极乐世界了,那我不得给妳出考博士那题吗?我说对对对。他说,妳修行在升级,那我考试的题也在升级。我说老伴,真是谢谢你。但是你可知道,你这个题的难度可真是实在有点大。但是现在我可以坦然的告诉大家,我过来了,这关我一个一个都过来了。所以我现在,我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学佛的快乐,所以说学佛是人生最高享受,念佛是人生最大快乐,我真是切身体会到了,我非常感恩佛菩萨的慈悲,让我这一生能够走过这么一条曲曲折折坎坎坷坷的路,最后我能够回家。这是我要给大家说的第一个例子。
第二个例子,你就比如说我这个要命的病,你说好过么,这关?不好过。我也曾经有过失望,有过灰心,不是说一点曲折、一点波折没有。我这个人比较实在,我跟大家说的都是实在话,因为什么?有家庭的问题,是不是,哪一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当我得这场重病以后,我就想,我自己能不能把这个家支撑起来?因为老伴是这种情况,那这个家要靠我支撑。所以我就想,这个压力对我来说实在是有点大,因为当时我行动都很困难,我躺在床上我翻不了身,我要翻身我得坐起来,脸转过来再躺下。要再翻那面,我还得坐起来,再转过去再躺下。就是这样。那比如说做饭什么的这些活,我都照做不误,那个手虽然不太好使,但是反正笨笨磕磕的还得去办,还得去做。就这样,这些年,我经历了这样的逆境,我闯过来了,我就像跳障碍似的,我一个障碍一个障碍的我都跳过来了,我现在我离我的家门愈来愈近了,那个家门就是西方极乐世界,我真正的故乡,我觉得我离家愈来愈近了,所以我的心非常定,非常坦然。
这是我要讲的第二个问题,就是顺境和逆境。
因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讲这个问题?因为佛友们,我们在一起谈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有很多佛友就是,顺境,高兴得不得了;逆境,又痛苦的不得了。这两样都不行。顺境,你也不要高兴,都要稳稳当当的;逆境,也不要灰心丧气,也要稳稳当当的,你都把它当作平平常常的事情去对待他。所以你顺境你过去了,逆境你过去了,你这两关都过了,你才能回家。如果你顺境,你过不去,你也回不来家;逆境你过不去,你也回不了家。
再一个问题,我要给大家讲什么问题?就是学佛的人要拓开心量,要心量大。这个是我这十一年有病在家,念佛听经闻法的一个体会。我是这么想的,人不说,心大、量大,法才大。如果你心量很小,你的量必然是小的,你就的那个法也小。所以这个我真实体会到了。原来,我一个是性格比较刚烈,另外我的心量不大,遇到什么事容易想不开。这场重病,我在家听经闻法念佛,我明白了好多道理,我觉得我的心量拓开了。我现在这些年,我把我自己舍掉了,我把我自己交给阿弥陀佛了,我说我剩下的时间不给我自己,我都交给阿弥陀佛了,我就是我这个肉身,就是为众生来办事,为众生来服务。什么时候这个人世间没有我的任务了,阿弥陀佛说,妳该回家了,我就高高兴兴回家了。如果说,这个人世间有些事还需要妳继续办,那好我就留下来,老老实实的继续为众生服务,我就是那么想的。
所以人不自私,不自利,你那个心量就会愈来愈大,愈来愈宽,这个真是我的真实感受。有的佛友说,我家如何如何,我如何如何,我孩子如何如何。比如说上我那去,有的佛友就说,刘姐,或者有的管我叫刘姨,说妳能不能念佛给我们家谁谁回回向?我就笑了,我说,你怎么就想着你家的谁谁?她说,那妳早晨念佛的时候,妳怎么回向?我说,我从来没给我家任何一个人单独的回向,我回向就是给虚空法界一切苦难众生,我觉得无论是你家人、他家人、谁家人,还是有情众生、无情众生,全都包括在内了,虚空法界一切苦难众生。当你想到这些众生还在苦难当中的时候,你就会想,我应该怎么做,我不应该怎么做。所以现在我觉得,我没有我自己,我余下的时间全都是交给阿弥陀佛了,全都交给虚空法界一切众生了,他们需要我办什么,我就办什么。我甚至有一次,那佛友跟我开玩笑说,说刘大姐,如果现在阿弥陀佛站在妳身边,说妳该回家了,妳一点也不打怵?一点也不犹豫?妳都安排好了?我说,这个机缘我绝对不会错过,我说,如果说现在阿弥陀佛说,妳该回家了,我都不会等一秒钟,立马我跟阿弥陀佛回家,我这个决心我是下定了。
现在我给我自己定了一个目标,我三年一定要成就自己。这个成就,就像我刚才说的,需要我回家,我就回家;不需要我回家,需要我在这个人世间再继续做一些事情,也没有什么妨碍,我就继续在这个人世间,继续为大家做事。如果说这个心量要不拓开,人你要是以我为圆心,以自己为半径,你画个圈你把自己圈到这个圈里,你很难很难跳出去,你看到的,就像那个井底之蛙一样,你看到的,就是井那么大的一块蓝天,你不知道井外面的天是多么广阔。所以我要告诉大家,跳出自我那个小圈子,画一个虚空法界众生的大圈圈,然后你的心量就会拓得非常大非常大。你们体会体会,当你什么事都为自己着想的时候,这个事你觉得不如意,那个事你也觉得不如意,好像都不顺心,你会生活在烦恼当中,生活在痛苦当中。可是当你跳出自我的小圈子,你的身心全都是为众生服务的时候,你做的每一件事,自己都会感到非常快乐。所以,你们看我现在为什么能活得这么快乐?我就是把我舍掉了。我想,舍掉小我,你得大我;舍掉了大我,你就得无我;如果你把无我再舍掉了,你得的就是大自在;当你得到大自在的时候,你就品尝到了学佛的享受和念佛的快乐。这是我真真切切的自我感受,我都如实的告诉大家。
这是我讲的第三个题目,你们看我现在面对你们,我既没有提纲,也没有发言稿,真是这样的,我就是随机说。不是说我有什么本事,我有什么能力,是十方诸佛菩萨加持。这么多场次,我在哈尔滨,他们请我去讲,我全都是没有提纲,没有稿,到哪都是这样的。他们让我准备,说妳拿个提纲,妳准备个稿。我说难为我,我准备不出来。我刚才见了老法师的时候,我还跟老法师说,我说我现在大脑还是空白,我还不知道我今天讲什么。老法师笑了,说到时候就知道讲什么了。所以坐在这,面对镜头,我现在给你们讲的,真的,不是我准备出来的。所以我说,什么叫真学佛,什么叫假学佛,我给你们说几个标准,你衡量衡量。
第一个,你学佛学到现在,你是愈学烦恼愈少,快乐愈多?还是学到现在烦恼还是那么多,没有品尝到学佛的快乐?这是一个很根本的衡量标准。如果说我学佛,我在这念着佛,我磕着头,我读着经,但是我烦恼还照样多多。那你得反省反省,你是不是学佛有点学不对劲了?路没走对,得赶快纠正过来。如果你现在你觉得,我一年比一年轻松,一年比一年快乐,你学佛学对了,你体会到了。我不知道什么叫法味,但是我觉得那种快乐,我现在尝到了。所以咱们现在在座的各位同修,你们品尝到这种快乐了么?如果品尝到了,继续努力,这条道是走对了。如果愈学愈烦恼,那赶快反省反省,把那个走偏差的地方给他纠过来。
再一个就是,你的信念是不是愈来愈坚定?还是左右摇摆?老法师讲我讲了那么多次,我没有完完全全都听到,因为我家没有网,有的佛友把制成的光盘一部分拿给我看了,我刚才说了,我说我没有老法师讲的那么好,有的时候我也觉得非常惭愧。你说在这个时候,老法师把我推举出来,说我是大家的一个好榜样,我真是不敢当,我没有做到那种程度。如果说我有什么值得你们学习的,我告诉你们,你们就学我老实就行,我念佛真是老实。这我不是在你们面前自夸和吹牛。那三个我做到了,就是不怀疑、不夹杂、不间断,我一点怀疑没有,我也不间断,我也不夹杂,我就是这一句佛号老老实实念下去。我就相信,我今生一定能够成就。所以这个学佛的路上,曲曲折折,但是一定要坚定这个信念。
如果我们学佛是走形式,我说,现在学佛有几个什么误区?
一个误区就是有所求,求什么?第一个,求眼前点切身利益,比如说孩子上个好学校,找个好工作,或者是做点小买卖,发点小财,这就求眼前点切身利益。第二个层次,求点人天福报。如果是带着这样的求去学佛,今生不能成就。求什么?就求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求生净土。如果说带求字的,我现在就这么一个带求字的,我其它一无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