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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亲东北黑龙江团部记忆老人儿徐子摄影 |
当车子驶入宝佳高速,驶入鹤岗,就要驶入宝泉岭的时候,
马上就要看到四十年前来过的地方时,喉头已经感到心脏咚咚的跳动,
不眨眼的看着车窗外飞过的田野和树木还有一片片的庄稼,就像在机场等待久别情人般的眺望。
终于看到了这条熟悉的大道,离开这里卅年了,
路两旁的树已经长大了,郁郁葱葱使人感到陌生。在这之前有许多战友陆续的回来过几批,
听到他们回来后的描述虽不尽完善但已足够让魂牵梦绕的思念更甚。(01)
四十年前,我们第一次来到这里时,这条路还是土路,那年,经过三天三夜旅途在9月9日抵达鹤岗火车站,下车后便像羊一样被分为若干群,然后爬上“大解放”的后斗里风尘仆仆分路而行。
如今就有当时被分到一辆“解放”上的羊们又回到了这里,
不过,这次是自己主动回来的。上图是在途中“唱歌”后拍摄(02)
在激动的心情和兴奋中,在熟悉和陌生的矛盾里,
变化的是我们自愿回来的;变化的是路平了;变化的是路边上的树长高了;
变化的乘坐的是沃尔沃;变化的是有些战友再也回不到这片黑土地了;
还有变化的是我们——都老了!(03)
没有变化的不是没有,就是对掩埋着自己花季、青春年华黑土地的眷恋,
说眷恋不确切还是回忆吧。那里曾留有欢乐、寂寞、痛苦和难以想象的孤单。
回来看什么,其实已经不重要,只要再次的踏上这片黑土地,在有生之年抚摸一下自己少年时的影子(04)
这些路标原来肯定是没有的,但见到它还是很亲切,就像高速上的路标,
告诉我们原来连队里战友的位置,不然还真有些转向呢。(05)
路右侧的稻田很是醒目,记得那时连队若是想改善伙食就拉一车面粉到梧桐河农场去换大米,
当时的米面一个价,一车换一车。还记得那时人家可不愿换呢!(06)
看着道边上的路标,努力在心里搜索着以前的记忆,努力地在回想着原来的样子,在对比着。
我们的第一站是先抵达团部(现在称场部。在1979年随着大批知青返城,
隶属沈阳军区的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的编制随之解体,改由黑龙江农管局接管,
原来的师、团、连编制撤销。以团为单位恢复农场建制,连改为队)
在此,请允许俺还是沿用以前的称谓吧,这样会对心里是个安慰。
梧桐河上的小桥,就在这个桥的东面曾设有边防检查站,再向东行便要出示边防证,不然只能向后转。
这片流域有着很深的历史,那时年少只顾劳作,早请示晚汇报,就没顾得上女真人。(09)
隔着有裂痕的前风挡在努力的留下景象,俺知道这里只是路过,虽然以前来过这里。
在记忆里不管多少年,有些场景会非常清晰,哪怕是一句话;而有些场景
途中见到这个“变形金刚”确是欣喜,
如今在田间耕作用上它该是多么的惬意啊!没想到的是,回到连队时又见到了它,哈哈
原来是咱家的!有关这些农业机械的话还是留着到达连队后再说吧(11)
当抵达团部(宝泉岭)的宾馆时,闻讯赶来的原连队的“老人儿”们已在大堂等候着我们,
随着短暂的辨认便是一片唏嘘、感叹和握手、拥抱,场景甚是感人,三十多年啦。
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随着经济和体制的改变,
有些人由生活较艰苦的连队全家迁移到了生活相对较优裕的团部,并买了房子。
这些“老人儿”有原来的老职工和大部分老领导。
图片上的两个“老人儿”就是俺连队的黄司务长夫妇。(12)
东北人儿见面最热情的见面礼就是吃饭。
当然了,来到这的几天里就是喝酒、吃饭、唠嗑。这不,当晚现任领导宴请我们一行,
尽管容貌都已不再年轻,尽管刚刚见面有些生疏,
一支烟还没吸完便会谈笑风生,就像40年前一样唠了起来。
只是少了一些调侃,少了些许随意;多了些客套。(14)
哈哈 当俺离开这里的时候,他好像还是个孩子,那时他开“铁牛-55”,
须臾间变成了大老爷们,现在是俺连队的二把手,只是他的笑容依然没变。(15)
席间,得给俺师傅(坐着的这位)敬杯酒。
俺俩在一台车上干活多年,再见依然俊朗。师傅是当地少见的才子,
毕业于农业机械学校,脑子很聪颖,俺记得最深的是当时“东方红-54”的大灯是直流发电机提供照明,
会随着发动机的转速而变化,这样在发动机低速运转时照明会很暗,
他动了动脑子加上个继电器愣是把俺们70号改成全连大灯最亮的一个车。
这些年他曾改行做教育工作,后升迁为校长,
俺高兴,酒该喝。
师傅边上的这位也是俺连的“孩子”,现任岭南区的负责人,
是个很大的“地主”。(16)
席间,来自五湖四海的知青们也在沟通着。虽然是一同来到了这里也是几十年没有见面,少年时战友的情愫也会时时流露,何时再见?很难说,尤其是在这里。(17)
1976年俺由9连调到33连,就是他,当时33连的机务技术员给与了我很多的帮助,难忘!
这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说话细声细语的,很朴实。这次俺来给他带些礼物,让他知道俺还想着他。
那天他来到宾馆,在房间里留下应该在33年前拍的这张合影(18)
战友们在原来的二师招待所现在的宝泉岭宾馆前留影,留下记忆。(19)
团部,宝泉岭,场部 ,哈哈 不管叫啥吧,就是这里,原来团部的中枢。
原师部就在团部的对面,想起来地理的优势使俺们那时办事少跑了很多路。
上图是在团部的中央大街上新立起来的雕塑,看了半天没明白,问人也不晓,回来再看,
俺估计可能是宝泉岭拼音字头的艺术变形。该回连队了,那里才是俺最亲的地方,
在那片黑土上埋有太多的记忆。(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