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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喜马拉雅

(2008-08-06 10: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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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今天没去喜马拉雅。

自从阿龙弄了一个吃藏餐喝青稞酒听藏乐跳藏舞的喜马拉雅藏吧之后,广州变得可爱起来。每个去过藏吧的人无不给那里的氛围所感染,那里有令人陶醉的高原的风情,还有卓嘎姑娘灿烂的笑容。我已在那醉了几天了,今儿该歇歇了。

夜里,我独自坐在家的楼前江边的木椅上观赏江景并瞎冥想。8年前来看这楼盘时,正是发展商穷到贴底的时候,好好的一个江心岛楼盘却卖不出价,离江面仅10米还有私家路的房子广州去哪也找不到。看楼那天有点细雨朦胧,对江的几个小山包勾出一幅淡淡的山水画,真是润眼又润心。带看房的人说,对面是规划中的生态公园,永远也不会开发。这一亲水之居即使是间茅屋住着也爽心,当时一咬牙交了订金,并贷款供楼。没想到我没入住时,对岸的开发仿佛一夜间动了起来,疯狂的地产商把楼越盖越高,静赏山水画的梦成了泡影,无奈中还是住进了这个剩余大片荒地没有开发的烂尾楼。向东伸入江心的岛是一片芒草,添了不少的野趣。每天开车出门经过一段土路享受那点颠簸是最大的乐趣。没钱的发展商良心大发种了一种速长桉树,把屋村圈了起来,南有江流,北有田野,让我在城里仍享用着山水野趣。在城中心堵荒了的心,一回家闻到木兰花香,看着随着光线而变幻颜容的江水,神情便安静起来。如果没有这几方临水栖身之处,这城怎能呆住?我常说,要是没这房子肯定早早逃离广州。

此刻,我懒得想东想西,把身子瘫在长椅上,任凉丝丝的西南风抚摸脸庞,天空闪烁着航机的夜灯,传来嗡嗡的轰鸣,一架往南,一架往北。对岸新盖的高楼一座乌黑着灯像块巨碑,另一座零零落落亮着灯像被虫子蛀空了透气的柱子。我在谷歌的卫星图上看到我的房顶,也丈量过我坐的地方离那“碑”的距离约350米。最近还看到北面江心岛建起一巨丑无比的怪物,与央视的“歪裤衩”有一拼。听说是生态展览馆,还听说在空中看是朵木棉花。崩溃!用流行话该这么说:“歪裤衩”“木棉花”关我啥事,我是打酱油的;

算球,回家读沈从文去,刚买了他的集子。他的书中描述湘西水手对酒和女人是这样说的:“酒与烟与女人,一个浪漫派文人非此不能夸耀的三样事,这些喽罗们却很平常的享受着。虽然酒是酽冽的酒,烟是平常的烟,女人更是……然而各个人的是同样的心跳,头脑是同样的发迷,口中念念有辞……我们全明白这些平常只是吃酸菜南瓜臭肉以及说点下流话的口,可是这时也粘糍糍,也能找出所蓄于心、各样对女人的谄谀言语,献给面前的妇人,也能粗粗卤卤的把它放到妇人的脸上去,脚上去,以及别的位置上去。他们把自己沉浸在这欢乐空气中,忘了世界也忘了自己的过去与未来……这些人,虽然缺少眼泪,却并不缺少欢乐的承受。”

沈从文懂女人,懂酒。

呵呵,想不到在藏吧也可以找到水手们那种欢乐哦。把放闲了的心泡在酒杯里晃悠晃悠着,溢出来的少不了是顽皮和无赖,脸皮茧子般厚,好听的不好听的都乱喷,学哪出戏里台词:“你长成这样让人怎么活呀?”夸得邻座的姑娘不知是骂还是夸,气兮兮的。接着痞着脸对人家说,嫁给我吧!呸!人家有主了,假模假式的愤怒啐你满脸。接着乱逗乐:挖墙脚呀,毁长城呀!瘾没过足还给一个姓何的姑娘起一绰号:何苦嫁他人。一顿狂笑,于是,欢乐填满每个人的胸腔。对于男人在酒字当头、女人在前的时刻,一样的粘糍糍,一样的口吐谄谀言语。女人呀,命呀,就是那棵树上的果,一小时又一小时地成熟,接着一小时又一小时地腐烂。喝多了常说的一句话:我们都是为了死去而活着的,但我们可以预支明天的快乐,可以适时地疯一疯,疯子可以随心所欲,因为疯子没有障碍。我见过几位搞媒体的姐们,她们互称“死党”那开心的样真让人爽,大声笑大口喝酒大耍性情,同事数年的宏妹妹要走了,回北京去,姑娘们哭了一个,劝她莫伤心的,劝不住自己也哭成一团。真诚拌着情义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藏吧的例排节目开演了,她们才破涕而乐。“同志们别瞎哭了,跳锅庄去!”我招呼着,于是,随着藏民的锅庄的音乐一块欢畅起舞,让欢乐在节奏与旋律中燃烧。

跳锅庄,可以满场飞,可以出一身臭汗,有益身心,这是我来藏吧的最大理由。

我喜欢来自藏区的卓嘎,她在跳舞时那盈盈的笑靥,那么的干净那么的阳光,真让人满怀舒畅。她说,“卓嘎”在藏文里就是白度母的意思,你看她脸上那一堆无遮无挡的笑容,就觉得自己特别弱智,话都说不好。我对她说,卓嘎,我读我写的诗给你听,好吗?她说,好好好。于是我就抄出手机点出好几年前在香格里拉写的歌词,并大声朗读:

白云撞进我胸膛,春风追白马,千丛高山万重绿,流水是哈达,悠悠牧歌天山来,远方有卓嘎,把我的女人带回家,带回香格里拉……

卓嘎听完咯吱地笑了,“算了吧,你昨天明明对另外一个女孩读的是‘卓玛’的,对我读就成了‘卓嘎了’?不理你了!我要忙去。”说完掉头就走。真失败!黑瞎子掰捧子掰一个掉一个,悲哀!好在卓嘎永不生我的气,我从她的笑容学到:什么叫宽广的草原。

其实,来过藏吧的人都喜欢卓嘎,对于我每天重复对她逗乐,“嫁给我吧!”已没任何新意,可就充满乐趣,好歹有个念想,过过嘴瘾,每次她都笑着搪塞你,“好好好,喝酒吧。”这种以卓嘎为代表的宽容和豁达成了藏吧的一种内在的魅力,让人来了还想来。

花开得最好也会败的,卓嘎的笑容是不败的花。不信你去瞧瞧,但喝酒要自己埋单哦。

好多年前了,我曾遇到一个叫莲的姑娘,当时想与她套近乎,在餐巾纸上为她写道:

如果你见过我,现在,在我盛开的时候看我,真切的,热情的感觉,随着目光的流连;如果你想着我,现在,在我鲜活的时候看我,别等秋风来临,用一抔泥土把爱掩埋,赞美的话语留在昨天;假如,你对我有着依恋,请现在拥着我,不要等到风吹败絮,时光隔在我们中间……

莲,出国去了,再也不见了。想把这诗送给藏吧,送给喜欢藏吧的朋友,也送给卓嘎。我想,在远方的莲会赞同的。

2008年7月21日于上海兴国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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