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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余隆的马刀在我那老脸上划开一片笑颜

(2006-01-05 16:52:34)
新年,余隆的马刀在我那老脸上划开一片笑颜
 
在厄尔布鲁士山腰的花丛中想着如何美美地过
 
新年不知不觉地逼了过来。
2005年最后一天,受老同学蔡宗雄之邀,到星海音乐厅欣赏德国第一女子交响乐团的演出。号称是全世界最美丽的乐团。
宗雄是我高中的同学。学校在山上,校舍是鬼子侵华时在汕头的兵营。宗雄吹了一手好笛子,晨钟未敲,先闻他在山那头传来的笛子声,最喜欢他那曲扬鞭催马运粮忙。一晃三十年。他太太文娜在广州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我的老婆。那时,他们两口挤在市歌舞团一小单间,我那口在省歌,我俩常去他们那家过星期天,同在广州沙河顶,也算是革命圣地,十九路军纪念碑就矗在那。
在那小单间。楼道摆着蜂窝煤炉,炒莱煎鱼在外头;房内偷公电插电炉,熬汤煮饭在里头。第一次这么近吹电风扇,第一次这么近听四个喇叭收录机放唱的邓丽君,那时,现代化他们提前了。不过,我们去时一定少不了斩半只烧鹅,免得白吹白听。他们是我们在这个城里的亲人。想不到的是我与老婆的分手。
演出还没开始,文娜见我孤身一人,侧过身问:你们为什么要离?她想不通。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为什么要走这一步?以后还能在一块吃饭吗?说着说着她哭了,宗雄眼晴里也含着泪花。我所有的陈述都是苍白无力的,我只能说,肯定会在一块见面吃饭的,和以前没两样。能是一样吗?我心里明白。他们的女儿绒绒比我儿子大两岁,也学音乐,从小常与我儿子一块玩,这事不能告诉绒绒,她会接受不了的。儿子这头我也没法说。
想不到当年,我以宗雄为原型写了一短篇《长笛变奏曲》描写这代人生活与事业的窘境,到如今,他是从里头熬到外头,我却从外头回到里头。
新年就要来臨,能把故情往事抛进音乐里去打打滚较较情,也是好事。
亮灯了,果然满目春色。清一色浅玖瑰长裙,绸缎的柔软仿佛让眼晴抚摸到了肌肤,一切都是柔软的,既便是什么威猛的进行曲也是白胳膊拿着绣花针在比划,不够力量,缺乏激情,号子没有吹响,战鼓乏力重槌。!最美的一个提琴手坐中席位置上,边拉琴边抖脚,如她爹是个中国老人,回家免不了挨揍,财气都抖完了呀,管你是不是一个艺术家。好在,她爹是德国人。指挥家是个好看的男人,算是德国版的洪常青,在最末一曲没了,突然转身跃下观众席,盘手坐在位子上,由观众自娱自乐,也算完成了一个搞笑版的新年音乐会。
      
一年就这么过去了。除了神六提神以外没什么可激动的,倒是那个叫姐姐的芙蓉,炫了一把,似乎还有超女压压台。如果不是那么多的矿难令人沉重,平平安安嘻嘻呵呵过一年也不就俺老百姓要图的嘛!
      
回家路上,在街边弄了盘干炒牛河加一碗牛肉丸汤。
结果,患急性肠胃炎,排山倒海,狂泻二天。
大新年的,到医院打点滴,好利市呀!
真是:吃无人管,水无人端,衣无人熨呀!
与我的理想:花无人摘,酒无人劝,醉无人管,相去甚远啊!
想想阿Q吧。呵呵,秽气一扫而光,也好。
      
倒是一月二号的广州交响乐团请了赫赫有名的指挥家余隆,吊人胃口。出门时离开演只有二十五分钟,大“妾”吼叫着,从东南向西北,跨了二条江,一个大斜角狂奔星音乐厅地库,又百米二十秒的速度冲出地库进大厅上二楼找座位,屁股刚落位,咦,演出开始了。
      
唉,所有的狼狈与快乐都是自找的。由它们自己去扯平吧。
      
余隆的激情调动乐手与观众的情绪,美丽女高音,女二胡,女竹笛的出现平添许多色彩。最后的马刀进行曲,此兄真操了一把马刀上台指挥,把最后的高潮弦乐鼓铩推到极至,轰的一声两旁彩炮喷出红绿银金碎片,满堂生辉!天棚上几个大彩球一张嘴吐出无数汽球,观众抢汽球然后把它捏破,砰砰声闹成一片,严肃的音乐披着娱乐的彩衣让全场观众兴奋不已。
这新年:拉肚子。伤感。
年前与人赌气说了一句:你不来,我自己过。竟成事实。
最后,却让余隆的马刀在我那老脸上划开一片笑颜。
      
就这么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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