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家弗里德曼在他92岁的时候,出了中文版的自传《两个幸运的人》,写他和夫人一生的社会、经济学界的人事音书。我手头的这本书,写着购买日期是在两年半前。这本书躺了好久,我一直没有读完它。觉得他的影响力应该非常深远,以至于有那么多重要的人和机构出来缅怀他;又觉得他离中国很遥远,他的货币主义似乎对中国的经济现实没多大的直接影响,尽管学术理论已被广泛传播。
芝加哥大学另外一个经济学家施蒂格勒,是弗里德曼的好朋友。在一张旧照片中,牛高马大的施蒂格勒和矮小的弗里德曼并排走在林荫道上,一大一小远去的背影,颇有趣味。而在经济学家的履历中,两人的际遇也有很大不同。施蒂格勒相对来说,只活跃于学术界,而弗里德曼更在学术、政策影响上都更具影响力,更入世。相同的是,他们都在各自领域成就卓著。
在中国,经济学是个舶来品。一些经济学家切实拿它来辅助经邦治国,难得的还有一部分是安静地埋头书斋中做纯粹学理研究。他们都是学有所成、并且有所建树。更有一些四处走穴的所谓经济学家,全国各地跑,瞎评股市走势,空言什么市场监管之类的人云亦云,唾沫横飞,是为“嘴皮子公共经济学家”,而少有真正建树,令人讨厌。
相形之下,弗里德曼更令人仰而弥高,那种孜孜不倦地挑战既有思想和政策的斗志和勇气、自信,专注、醉心于领域内的追求,一种生命的灿烂本真。(故意不经google,连写个Blog短文都吃力。哈)【By
陈标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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