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时有一段时间疯狂喜欢听伍洲彤的《零点乐话》,一到晚上的12点就兴奋,打开收音机,听那个低沉得有点做作的男中音讲述很多故事,放很多好听的歌。我就是在那个时候爱上了那首《夜夜夜夜》。后来又在偶然间听了伍洲彤白天的某档音乐节目,那种活泼搞笑的风格跟夜深人静时的他差别太大,实在接受不了这种过分严重的人格分裂。先入为大,我还是只听《零点乐话》好了,保留一份美好的回忆。
今年3月份的一个下午,我从嘉宾聊天室经过,看到里面有一个帅哥,坐在主持的位置上,很是耀眼。我以为是新来的主持人,回来跟同事提起,她说:那就是伍洲彤啊!你以前没见过?哈哈,没想到他居然也是让我眼前一亮的小伙!
以下是伍洲彤博客里的一段文章,标题是《妹,周末一起吃个饭吧!》。写得很真实,有时候,我们对外对内说的话,会很不一样。
妹:
嗨,是我,我是你哥,我刚知道,你把名字改了。
“伍洲婷”不好吗?“伍洲霆”是不是感觉太厉害了吧。还不如“伍洲莛”,至少你不说还能让别人不敢轻易念出声来(我觉得没几个人知道“莛”该怎么念)。
可你既然改了,我就喜欢,谁让我是你亲哥呢,谁让咱爸给你取名的时候已思路枯竭只好顺着“伍洲彤”给取了个“伍洲婷”(全世界都红了,也该全都“玉立”起来了——从这个思路分析咱爸好像是位女权主义者)。
那天看见你在我博客上留言我还奇怪呢?合着你早就有自己的博客了,也不说一声,太不够兄妹了。
可看完我明白了,这些日子你过的竟然这么不容易啊!
按理说,当哥的应该好好劝劝你,何况咱本身还是干这个的(“伍洲彤握有打开女孩心房的钥匙”——同事语)何况咱爸妈现今不在北京,“长兄为父”当哥的理应照顾你。可我不想这样,不想让你觉得特牵强跟我在做节目一样,心想:平时我哥可不这样,我跟他姐似的。
没错,我一直觉得你比我懂事,成熟(要不然怎么我侄女儿都4岁了我却还遥遥无期)。可毕竟你是女人啊,毕竟还心存对爱情的幻想。于是遭受痛苦自然在所难免自然感慨万千自然彻夜转辗自然哀声连连自然决定过一天算一天。
我必须承认,如果是别人,我一定会用各种方法去劝解他(她)放弃这场婚姻已达到自己内心的某种平衡。可你是我妹,唯一的亲妹,我必须抛开一切幻想和所谓的唯美与浪漫,把最可能让你幸福的方法告诉你:忍并快乐着。
为什么要“忍”,你比我清楚。而“快乐”则是我希望你要求你恳请你监督你帮助你操心你担心你爱你的表达——你明白吗?
你我皆凡人,孰能无过无错无漠无堕。骄傲也好自卑也罢,若干年后谁还能记得我们。万一偶然被挖出,提起,追溯,忆到,顶多也就像恐龙标本一样,被称之为多少多少年前的什么什么类化石。
可问题是你的骨架总得还在啊,总不能为爱(胃癌)弄得自己连身体都垮了:小时候,我吃甲鱼你吃馒头;我喝蛤蟆粥你喝玉米栲拷;我学钢琴你学毛笔字;我上音乐学院你当空中服务员;我叫伍洲彤所以你只能叫伍洲婷。。。。。。。
扪心自问,我深感对不住你,如果我们的哥哥还活着,那我就是你。。。。。。。
可如今,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我们有各自的生活家庭,有些事情我帮不了你,只能默默,不,我不要默默,我要利用“职权”让所有看见这片博客的人为我做件事儿——每人给我这个唯一的对爱情失去希望却宁愿为了无辜的孩子放弃自我忍并快乐着的亲妹妹说句祝福的话。
你称自己叫“五月的祖母绿”,可问题是你还不是“祖母”(且呢),你也顶多就是妹妹,妈妈,妻子,贪嘴女孩什么的。窗外“绿”了,那是因为春天来了而不是因为你的忧伤和缥缈的希望。所以你唯一有把握拥有的就是即将来临的“五月”——我和你和波团和妈爸又能在一起“打牙祭”了,有能在一起“血战到底”了。要是你愿意不怕我说你屁股大的话,我们还可以再来几回:“插到一张纸,放到口袋里,蓬蓬!。。。。。。。”
请记住,一定,不管是叫伍洲婷还是伍洲霆,也不管你对我写的这些字怎么看,你要还是我亲妹,那就开心点,洒脱点,自私点,享受点,现实点——这是你哥对你的“五点”要求。能不能做到就看你的了。
你瞧,照片上的你笑得多自信,多骄傲,多自豪啊!—— 我和赵宁和波团和许多爱你的人都愿做那幅骨架——支持支撑着你勇敢的活着,快乐的活着。
妹,周末咱们一起吃个饭吧!
文章引用自:http://blog.sina.com.cn/u/466ae5dc010003f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