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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还有个种人?
想不到的是,那小红要帮他洗澡。她还问:“杨先生,您需不需要我给您做做按摩…指压什么的……泰国式的、日本的,欧洲……我都会些。”
杨晓宝忙说:“别、别……洗澡的时候,我不习惯旁边有人。”
那小红说:“您真老实。”
再者,他也很警觉。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俩女孩儿说过的话:“那怎么办呀?曾总也没交代清楚,是用手…还是……太不具体了。是让他…直接往里挤,还、还是从……往那里面倒呀?”她、她,还什么指压……杨晓宝看了看小红,她有些忸怩。嗯,不像。那也不成,我得……不能胡来,那不成了薛蟠……洞房里出来个大马猴?这么好的气氛,不能破坏掉……咱还是慢慢享受吧,还是那婉约派的宋朝吧。
小红离去的时候,嘱咐他:“杨先生,夜里有什么事……按床头柜那、那铃儿,我会过来的。”
这一夜,杨晓宝好几次想……按那个铃儿响叮当,还是忍住了。心猿意马之际……只好唱了那西厢记。
这天上班的时候,杨晓宝像是发了神经。他把那些门铃儿的样品,一一联了起来,过不一会他就按上一次,弄的满商场都是铃儿响叮当。气得旁边的老板走了过来:“杨老板,您这是干什么?您要老这么按来按去,我们这买卖还做不做?歇歇吧……”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就想着把自己精心打扮一番,然后去那会所,没准今晚儿……我就按那铃?他破例去了趟桑拿屋,先是在池子里冲浪,然后坐到小木屋里去拿桑……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好几回,几乎把自己整成了休克。
真似的,哪有这么连蒸带涮的,就是羊肉片儿也该熟了。直到他觉得所有的毛孔中,那些脏东西都被鼓捣了出来…又去刮了回脸。走出桑拿屋时,让那小风一吹,觉得浑身紧巴巴的,竟然有了种猪被刮光了毛的感觉?他使劲揉了揉腮帮子,嘴里哼着铃儿响叮当的小曲儿,兴冲冲地奔着那会所一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