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我不想写的报道,因为我实在摆脱不了内心的偏向。昨天上午,根据报料人提供的线索,我去采访了这单初听起来很是愤怒的消息——“保安暴打残疾人”。
报料人是广州残疾人中的大家姐,由于内心天然地倾向弱势群体,我很快在报料人的引领下,采访了文中这位自称悲惨的残疾人,陷入一种悲悯性的情怀。我无意间放弃了以前所学来的客观与中立,像他们的工具一样,打算用媒体的力量,为他们鸣不平。或许是因为我带着情绪去采访,保安方以一种很恶劣的态度拒绝了。于是,我回到报社。
我匆匆写完第一段,领导前来过问,他简单地看了看,就指出我文中的倾向性问题。我回头想想,果然,发现残疾人方的内容中有诸多不实之处:大家姐号称自己做过ND十几年的通讯员,但ND创刊也不到十年;大家姐声称羊晚的谁谁谁也来采访了,而且明天肯定发,但她所说的记者已经跳槽到我们报社,根本不可能和我抢新闻;大家姐找了个自称医生的人说这个残疾人身上有多少处骨折,但事实上,经主治医生分析,那都是陈旧性骨折,跟这次打架没关系;大家姐欺骗了我太多,而且那个受伤的残疾人说话时始终闪烁其词。
喝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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