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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咖啡的女孩
(2005-07-14 17:09:02)| 分类： 奇情短篇 |
一个清亮的早晨，窗外的天空下起了大雨，永夫听到有人在敲着门，他庸懒的站了起来打开门，一看见是素芬，于是连忙怪她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的睡眠，告诉她今天是难得睡觉的天气。那知素芬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告诉他，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与他沙扬娜啦！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得。”
“别装算。最近怎么不见你去上班呢？难道你不想以后在公司里提升职位吗？”
永夫一听，轻轻地叹息了一口气，然后告诉她他已经没有了工作，失业也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呆在家里，他很烦，请她不要再刺伤他的心灵。
素芬一听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生气地走了。永夫他听到她猛地一拉门，然后听到她抛过来一句话：“看你以后的生活怎么办，整天睡觉，我们分手吧！”
素芬的话一出口，人也已经远去，永夫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此事也不能怪素芬。都是因他而起，他望着窗外，从城市的空中飘落下来的雨滴，他仿佛想起了什么？
多年前的一个秋天，秋风刮起，从他的脸颊划过，吹乱了他的头发，他一个人徘徊在瓯江边上，举目远望，一抹夕阳正坠落在江中，看着滔滔流逝的江水，心中感觉到自己人生就象这一江水一起一伏一般，曲折不平，象水中打转的浮萍，该如何把握，最终还是看自己。
他一个人盲目的走着，也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前进，只觉得前面是一团凄黑，什么也看不到，也许自己的身影子就在城市的某一个角落，也许跟着夕阳的光辉一起沉没。
三三两两打扮时尚的年青人从他的身旁穿过，看到他们的行装，一时间，他竟感觉到自己有些寒酸，可他又一想，罢了，时间都会过去的，自己又何必去计较这一些表面上的行装。
再有钱的人，一天所过也只有二十四个小时而已。人毕竟还只是人而已。不管你身着高档的行装，还是如同乞丐，能逃过这做“人”的范围吗？
只是他有时候内心感到有些不平罢了，为什么一些人辛苦一辈子，却永远得不到美好的生活，而一些人整日里闲得发慌却花天酒地过着奢侈的生活，这到底是每个时代所存在不平的形象。就算你不服，也无法改变这事实。
一对年青的男女在前方的杉树下戏耍着，在他们的脸上看到的是欢乐，就在他们不远处的田间上看到一位年近六十的老人正弯身拿着锄头在耕种，这时代变得真快！难怪他每次回到乡下，都会听到很多老人言：“劳动，劳动，当然是老的动了。”每次听到的时候，他的心猛地感觉好象被人刺了一刀，他宁愿这个时候真的被刺一刀，把他麻木的心灵从边缘拉了过来。
年青真好，真的可以展翅高飞，可是忘记了含莘茹苦的父母，忘记自己远去的田间生活，城市里的人忘记农村并不奇怪，只是农村出来的娃子则是很不应该。
只是人心总是会随着时代而慢慢地改变。谁也不知道，再过多长时间，这人心将会变得怎么样。
他知道自己一向运气不好，他也不敢拿命运来开玩笑。只是他常听人说起：“好死不如赖活着？”有时候想想，至少他自己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有希望就是向前奔走，这样一想，再回头看看，这日子也就过去了。
最近时常听到有人说起，当今贪官的越来越多，而这些贪官的都会有自己的一套理由来得以解脱！
要是说国家的建立是战士的鲜血筑成的，那么国家的建设则是农民的血肉拼成的。
那些贪官并不只是在贪婪金钱，而是在吃着百姓的血肉。
到现在这“吃人”的形象在城市里一直还不断的延持着。
这一些，他都知道，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他能改变现实，他在人群中只不过是一粒微尘，起不了丝毫的作用。
他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只是在他小的时候，有人他向问起，最大的理想的是想当什么。他毫不犹豫的回答做官。而且要做个清官，那个时候他只知道做官是为很多的人办事，并不是在百姓面前呈威风，并不是拿职位来吓唬人的。
当他一天天在长大的时候，一直到现今他才发觉，那一些理想随着时间开始破裂，发觉他自己被时代愚弄了。
每当他看到那些一个个被压上警车的贪者，从他们的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的同情，内心里在想着，现在社会还有多少象他们一样的人呢？还要多少百姓的血肉要被吃呢？
有一段时间，他听到城市里一声正义的声音，可过后不久，发觉这些声音也慢慢的消逝！后来听说那声音已经被现实埋在地下。他茫然的站在那里，抬头看了看老天，似乎看到正义慢慢的被吞筮，看到云端上有一个影子在闪动……
那是理想，还是他的希望！
永夫不明白自己为何无怨无故的想起这一些来。只是他时常感觉到自己只是一个被时代嘲弄的可怜人！
永夫坐在那里，轻轻地叹息了一口气。然后他又钻进了被窝里，抱着枕头很快进入了梦乡。他梦见自己此番乘着列车出差远行办事。
车厢里人声杂嘈，看着列车从一道道田间闪过，钻过一个个不深的山洞时，他迷恋的看着外面的景色。
只听见车厢里有人叫着“各位先生小姐要咖啡吗？”他定眼看去，一个瘦骨如柴，倦容满面的女孩正提着一个茶壶朝这边走来，看她的年纪莫约二十左右，口中不停地喊着“各位先生小姐要咖啡吗？”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向她要了一杯咖啡，他看着她提着茶壶慢慢地冲着咖啡的神态，真是妙极了。竟管从她的脸上朦上一层村女的模样，但从她那灵活的眼神中，他能看出这位姑娘很聪颖。
他仔细地端详着，当他向她冲完的时候，慢慢地向他这边靠近。他闻到从她浑身散发着浓浓地咖啡味儿。来到跟前时，他向她要了一杯咖啡，她连忙为他冲着咖啡，她的脸色很苍白，眼睛既温柔又有点疲倦。在她倒咖啡的那一刻，他问她叫什么，来自那里。她告诉他，她没有名字，大家都叫她卖茶女。来自西北农庄上，他点了点头，告诉她，此刻他正出差到那边去。
她问他去那边干嘛！他顺便告诉她，提倡教育，增加人口素质。她笑了笑，还是用浓浓的口音告诉他“俺不知道什么叫教育，俺没念过书，七岁的时候就放着牛羊在山上。”
“咳！”他轻轻地一叹。
在她倒咖啡的时候，他看到她迷人的脖子，他想着，这姑娘，一旦打扮起来，比起一些明星来肯定还要娇美十倍，可为什么在车厢里他听到很多人说她是丑女，那是不是因为她来自农村，他看她有纤巧的手指，有良好的相貌。他真想让她一直为他倒几个钟头的咖啡，直到他到达终点站为止。于是他在想象着，假使他的杯子有一个眼，她就的站在那里一直倒呀！倒呀！倒个不停，直到火车停止了行驶为止。
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见他一直在盯着她看，好象感觉到一种不自然起来。
然后轻声地道：“先生，你的咖啡倒满了，三元。”
他这时才回过神来，一看，原来杯子并没有眼，看着满满一杯咖啡，又想着自己一口能把它喝光，然后再叫她倒，再看她那迷人的脖子。可他不能一口气把咖啡喝完，从口袋掏出一张五元纸币，递给她，装做一付大方的样子。
“不用找了”。
“这怎么行呢？该多少钱就算多少。”她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两个一元的硬币塞到他的手里，他伸手去接，与她的手背相碰，感觉到这是一双温柔地双手。
他真想将她拉住，让她坐在自己的身旁，但他的心中又没这个勇气，看着她提起咖啡桶向前走去，又听到她喊着“先生小姐谁要咖啡吗？”他目送着她从这节车厢走到另外一节车厢。直到不见了身影之后，才回过头来，端起咖啡放在嘴唇边闻了闻，似乎在上面还留有她的余香。
火车一站接着一站，他看着她不停地来回穿梭在车厢中，好几次到了他的面前时，他都忍不住要想和她打招呼，而内心却留有一份自尊的心理，一直目送着她来回的走着。直到火车到达终点站时，他起身下车时，这时看到她正好在他的身旁。他连忙向她打了一个招呼，告诉她他要下车了，她一听笑了起来。说要她也要回家一次，正好和与他是同路，他一听心中多了五份喜乐！
但表面上却没有流露出来。
与她一起下了车，混入人群之中。一同坐上开往西北方向的汽车，在车上，她先问他到西北那个村庄，他告诉她，到一个叫桃源村的地方。哪知她一听，惊讶地看着他，然后告诉他，她就是桃源村的人。一时间，永夫感觉到与她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
一路上，她告诉他很多有关桃源村子里的新鲜故事，把他这个永夫听的只愣愣地看着她。她一个抬头，见他不时的看着她。
竟然问他：“先生，你为什么老是在看着我呢？”
一时间，他感到自己很窘迫，连忙把头转了过来。假装看着外面的景色，还不时地引另外一些话题来谈。卖茶女一听，果然也不再提起。
永夫看了看她突然问道：“你有男朋友吗？”
她一听，刚才还兴致勃勃的样子，而这时却低下了头来，双手不时的拧着衣角。十指合拢不停地在磨擦着。
“哦，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想说就算了！”永夫道。
只见她摇摇头，然后轻轻地从口中迸出几个字：“我还没有男朋友呢？”
永夫看着她这付样子，知道她是一个腼腆的女孩子。也就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一路上倒也不再提起。
两人都彼此沉默着，只等车子将他们载到目地的。
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美梦。永夫迷迷糊糊的拿起了电话，从另一头传来的是素芬的声音，她向他道歉了一番，说她早上的话语太过于强硬。永夫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没关系，也许素芬能感觉到永夫这句话所流露的表情！
素芬告诉他，她现在已经为他联系上了一份工作，叫他去面试一下。永夫含糊的答应了她，等挂下电话的时候，不知为何，永夫的心情显得很不平静。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方能感到轻松。
永夫静静地坐在那里，在他的内心却希望能再一次梦到在火车上为他倒啡咖的女孩。就算是重复的做着这样的梦，这一切却都是他内心真实感受。
他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梦而已，醒来以后，象穿过长长的地平线，象风儿一般飘浮在空中不见了踪影！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得。”
“别装算。最近怎么不见你去上班呢？难道你不想以后在公司里提升职位吗？”
永夫一听，轻轻地叹息了一口气，然后告诉她他已经没有了工作，失业也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呆在家里，他很烦，请她不要再刺伤他的心灵。
素芬一听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生气地走了。永夫他听到她猛地一拉门，然后听到她抛过来一句话：“看你以后的生活怎么办，整天睡觉，我们分手吧！”
素芬的话一出口，人也已经远去，永夫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此事也不能怪素芬。都是因他而起，他望着窗外，从城市的空中飘落下来的雨滴，他仿佛想起了什么？
多年前的一个秋天，秋风刮起，从他的脸颊划过，吹乱了他的头发，他一个人徘徊在瓯江边上，举目远望，一抹夕阳正坠落在江中，看着滔滔流逝的江水，心中感觉到自己人生就象这一江水一起一伏一般，曲折不平，象水中打转的浮萍，该如何把握，最终还是看自己。
他一个人盲目的走着，也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前进，只觉得前面是一团凄黑，什么也看不到，也许自己的身影子就在城市的某一个角落，也许跟着夕阳的光辉一起沉没。
三三两两打扮时尚的年青人从他的身旁穿过，看到他们的行装，一时间，他竟感觉到自己有些寒酸，可他又一想，罢了，时间都会过去的，自己又何必去计较这一些表面上的行装。
再有钱的人，一天所过也只有二十四个小时而已。人毕竟还只是人而已。不管你身着高档的行装，还是如同乞丐，能逃过这做“人”的范围吗？
只是他有时候内心感到有些不平罢了，为什么一些人辛苦一辈子，却永远得不到美好的生活，而一些人整日里闲得发慌却花天酒地过着奢侈的生活，这到底是每个时代所存在不平的形象。就算你不服，也无法改变这事实。
一对年青的男女在前方的杉树下戏耍着，在他们的脸上看到的是欢乐，就在他们不远处的田间上看到一位年近六十的老人正弯身拿着锄头在耕种，这时代变得真快！难怪他每次回到乡下，都会听到很多老人言：“劳动，劳动，当然是老的动了。”每次听到的时候，他的心猛地感觉好象被人刺了一刀，他宁愿这个时候真的被刺一刀，把他麻木的心灵从边缘拉了过来。
年青真好，真的可以展翅高飞，可是忘记了含莘茹苦的父母，忘记自己远去的田间生活，城市里的人忘记农村并不奇怪，只是农村出来的娃子则是很不应该。
只是人心总是会随着时代而慢慢地改变。谁也不知道，再过多长时间，这人心将会变得怎么样。
他知道自己一向运气不好，他也不敢拿命运来开玩笑。只是他常听人说起：“好死不如赖活着？”有时候想想，至少他自己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有希望就是向前奔走，这样一想，再回头看看，这日子也就过去了。
最近时常听到有人说起，当今贪官的越来越多，而这些贪官的都会有自己的一套理由来得以解脱！
要是说国家的建立是战士的鲜血筑成的，那么国家的建设则是农民的血肉拼成的。
那些贪官并不只是在贪婪金钱，而是在吃着百姓的血肉。
到现在这“吃人”的形象在城市里一直还不断的延持着。
这一些，他都知道，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他能改变现实，他在人群中只不过是一粒微尘，起不了丝毫的作用。
他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只是在他小的时候，有人他向问起，最大的理想的是想当什么。他毫不犹豫的回答做官。而且要做个清官，那个时候他只知道做官是为很多的人办事，并不是在百姓面前呈威风，并不是拿职位来吓唬人的。
当他一天天在长大的时候，一直到现今他才发觉，那一些理想随着时间开始破裂，发觉他自己被时代愚弄了。
每当他看到那些一个个被压上警车的贪者，从他们的身上感觉不到一丝的同情，内心里在想着，现在社会还有多少象他们一样的人呢？还要多少百姓的血肉要被吃呢？
有一段时间，他听到城市里一声正义的声音，可过后不久，发觉这些声音也慢慢的消逝！后来听说那声音已经被现实埋在地下。他茫然的站在那里，抬头看了看老天，似乎看到正义慢慢的被吞筮，看到云端上有一个影子在闪动……
那是理想，还是他的希望！
永夫不明白自己为何无怨无故的想起这一些来。只是他时常感觉到自己只是一个被时代嘲弄的可怜人！
永夫坐在那里，轻轻地叹息了一口气。然后他又钻进了被窝里，抱着枕头很快进入了梦乡。他梦见自己此番乘着列车出差远行办事。
车厢里人声杂嘈，看着列车从一道道田间闪过，钻过一个个不深的山洞时，他迷恋的看着外面的景色。
只听见车厢里有人叫着“各位先生小姐要咖啡吗？”他定眼看去，一个瘦骨如柴，倦容满面的女孩正提着一个茶壶朝这边走来，看她的年纪莫约二十左右，口中不停地喊着“各位先生小姐要咖啡吗？”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向她要了一杯咖啡，他看着她提着茶壶慢慢地冲着咖啡的神态，真是妙极了。竟管从她的脸上朦上一层村女的模样，但从她那灵活的眼神中，他能看出这位姑娘很聪颖。
他仔细地端详着，当他向她冲完的时候，慢慢地向他这边靠近。他闻到从她浑身散发着浓浓地咖啡味儿。来到跟前时，他向她要了一杯咖啡，她连忙为他冲着咖啡，她的脸色很苍白，眼睛既温柔又有点疲倦。在她倒咖啡的那一刻，他问她叫什么，来自那里。她告诉他，她没有名字，大家都叫她卖茶女。来自西北农庄上，他点了点头，告诉她，此刻他正出差到那边去。
她问他去那边干嘛！他顺便告诉她，提倡教育，增加人口素质。她笑了笑，还是用浓浓的口音告诉他“俺不知道什么叫教育，俺没念过书，七岁的时候就放着牛羊在山上。”
“咳！”他轻轻地一叹。
在她倒咖啡的时候，他看到她迷人的脖子，他想着，这姑娘，一旦打扮起来，比起一些明星来肯定还要娇美十倍，可为什么在车厢里他听到很多人说她是丑女，那是不是因为她来自农村，他看她有纤巧的手指，有良好的相貌。他真想让她一直为他倒几个钟头的咖啡，直到他到达终点站为止。于是他在想象着，假使他的杯子有一个眼，她就的站在那里一直倒呀！倒呀！倒个不停，直到火车停止了行驶为止。
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见他一直在盯着她看，好象感觉到一种不自然起来。
然后轻声地道：“先生，你的咖啡倒满了，三元。”
他这时才回过神来，一看，原来杯子并没有眼，看着满满一杯咖啡，又想着自己一口能把它喝光，然后再叫她倒，再看她那迷人的脖子。可他不能一口气把咖啡喝完，从口袋掏出一张五元纸币，递给她，装做一付大方的样子。
“不用找了”。
“这怎么行呢？该多少钱就算多少。”她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两个一元的硬币塞到他的手里，他伸手去接，与她的手背相碰，感觉到这是一双温柔地双手。
他真想将她拉住，让她坐在自己的身旁，但他的心中又没这个勇气，看着她提起咖啡桶向前走去，又听到她喊着“先生小姐谁要咖啡吗？”他目送着她从这节车厢走到另外一节车厢。直到不见了身影之后，才回过头来，端起咖啡放在嘴唇边闻了闻，似乎在上面还留有她的余香。
火车一站接着一站，他看着她不停地来回穿梭在车厢中，好几次到了他的面前时，他都忍不住要想和她打招呼，而内心却留有一份自尊的心理，一直目送着她来回的走着。直到火车到达终点站时，他起身下车时，这时看到她正好在他的身旁。他连忙向她打了一个招呼，告诉她他要下车了，她一听笑了起来。说要她也要回家一次，正好和与他是同路，他一听心中多了五份喜乐！
但表面上却没有流露出来。
与她一起下了车，混入人群之中。一同坐上开往西北方向的汽车，在车上，她先问他到西北那个村庄，他告诉她，到一个叫桃源村的地方。哪知她一听，惊讶地看着他，然后告诉他，她就是桃源村的人。一时间，永夫感觉到与她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
一路上，她告诉他很多有关桃源村子里的新鲜故事，把他这个永夫听的只愣愣地看着她。她一个抬头，见他不时的看着她。
竟然问他：“先生，你为什么老是在看着我呢？”
一时间，他感到自己很窘迫，连忙把头转了过来。假装看着外面的景色，还不时地引另外一些话题来谈。卖茶女一听，果然也不再提起。
永夫看了看她突然问道：“你有男朋友吗？”
她一听，刚才还兴致勃勃的样子，而这时却低下了头来，双手不时的拧着衣角。十指合拢不停地在磨擦着。
“哦，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想说就算了！”永夫道。
只见她摇摇头，然后轻轻地从口中迸出几个字：“我还没有男朋友呢？”
永夫看着她这付样子，知道她是一个腼腆的女孩子。也就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一路上倒也不再提起。
两人都彼此沉默着，只等车子将他们载到目地的。
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美梦。永夫迷迷糊糊的拿起了电话，从另一头传来的是素芬的声音，她向他道歉了一番，说她早上的话语太过于强硬。永夫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没关系，也许素芬能感觉到永夫这句话所流露的表情！
素芬告诉他，她现在已经为他联系上了一份工作，叫他去面试一下。永夫含糊的答应了她，等挂下电话的时候，不知为何，永夫的心情显得很不平静。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方能感到轻松。
永夫静静地坐在那里，在他的内心却希望能再一次梦到在火车上为他倒啡咖的女孩。就算是重复的做着这样的梦，这一切却都是他内心真实感受。
他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梦而已，醒来以后，象穿过长长的地平线，象风儿一般飘浮在空中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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