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嫁书，后嫁人与先嫁人，后嫁书（文/跳楼先生）

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草的世界花为贵，花的世界草值钱。女人花配男人草，世界或许很美好。

昨天朋友打来电话祝我生日快乐，我奇怪了大半天。后来才想起是我身份证上的日子。农民都过农历。或许她是城里人。我笑着这样回答她。

她的确是城里人，城里人的想法怎么着也得和我们这些老农民不一样。她笑我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年纪轻轻就被女人挂住脚，没出息。当然，我了解这个老同学的脾气，也就没把那些“安土重迁，安身立命，人生何求”与之争辩。我说，《闯关东》里的朱开山英雄吧。儿子都仨了。

其实不说她倒无所稀奇，奔三的大姑娘，还在死命考什么研。我说你考了4年了，咋就没考成，你真以为是科举啊。成了范进，我可不去青海湖捞你。她却嗤之以鼻。那副神情让我想起一本书的名字——《先嫁书，后嫁人》。

我向来对书不是很感冒，哪怕自己还卖过。你说连钱钟书都喊着要秦始皇再烧书，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真知可言，当然，也不排除那些脱裤子放轻松屁的人。说一套做一套，我这朋友可真是好人，她对书的热爱可到了痴的地步。听说英国有一妇女竟然登记和游乐场里的魔毯结婚，不可思议。所以说，花的世界草值钱。

女人如水啊，席慕容说：若所有的流浪都是因为我，我如何能不爱你风霜的面容，若世间的悲苦你都已为我尝尽，我如何能不爱你憔悴的心。

又怎奈何“哀莫大过于心死”呢，还真有人能洞悉杜十娘的凄楚和程蝶衣的痴情。僵硬的除了内心，还有这个炎凉虚伪的世界吧。

路遥说：女人呵，这个世界上最善变的动物，一旦世事变了，光景日月便高于一切。或许，这样的女人看破红尘，爱情在她们眼里有时徒有虚名。她们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想象成陈世美，而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李莫愁。

俗人终究免不了俗气。后来看三毛的小说，才知道有些女人比旁人更容易老去。那就是流浪的人，这里的老去，指的是心灵的老化。“坚硬如岩,且极为冷漠”。所以我曾在《张中行爱情的现实意义》里说，“打死也不娶个文学青年做老婆。”

时常想，女人这一生，该多有意义，青春美丽，闭月羞花，柔弱凄美，伟大敬爱……几乎能想到的所有赞誉，无论它是中性的还是略带贬义的，他都能高过男人千百倍，为人妻，贤良体贴，为人母，敬爱慈祥。人生苦短，又何必？又何苦？

书也确是好东西，它能开民智，解民钝。严复的《天演论》就是要中国人都看书，看了兰格格的《先嫁书，后嫁人》，才渐渐发觉，女人在书的世界里比任何人都愚蠢，都痴呆。她们在书的面前比男人更能够被动的接受，她们有时候比谁都信仰爱情，却在书的教导下错误地认为“错过花开，看花落。”其实，这个世界上最无法捕捉的就是感情，有些东西一旦错过，将永远不再。花落时的落寞，谁又能真切地对待。

时常听同事埋怨，我那时要能不贪玩，多读点书该多好啊。是啊。可是那时的你只知道在学校里上网，谈恋爱，睡大觉。

同样，只有在现实的爱情面前，你才能知道你需要什么样的知识，什么样的方式，态度，甚至什么样的姿势去迎接，去面对，去与你的幸福对话。因为这个世界不是一成不变的。要知道，男人更喜欢“傻傻”的女人。至少现在是。

当然我更喜欢智慧型的女人。她能在你手足无措的时候为你分忧解愁，能在空气凝滞的场合为你打开僵局。高贵，雅致，品味而无拘束。所以女人适合在婚后多学点东西。毕竟在这个时代，女人的时间和精力上比男人更有优势。

2009年9月底月苏州 跳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