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一手《圣经》一手情

(2006-01-02 19:56:58)
据说《圣经》是由《新约》和《旧约》组成。只是这么多“约”,哪些是专指爱情呢?
又是在夜里,按图索骥般,看了一晚上的国学儒论,倒也感觉心情释然,给有些向我郁闷说大赛未得奖的人回了几封信,就哈欠连天,男人对于孤独的看法,永远都那样强悍而有力。抽了几支烟就恍恍惚惚,觉得世界都在入梦。
上海这几天天气一直很好,湿湿的空气让我分不清到底是雾还是雨,走在外面就感觉染了一身的风花,擦拭不得。想想书本里那些大师们,也就淡然了不少。毕竟我是这样幸运,还活着。

一手《圣经》一手情


倒不像有些人一天到晚讨论到底是信佛还是信耶稣,感觉那些基督教徒或者佛门弟子也活得够累,虽说世事皆空,一样也得为上帝或者佛祖念经祷告。以前也做过几天禅人,那是逼于母亲那片爱子之心。背着个刺有“佛”字的大褡裢,进香火静地。老方丈看着个年轻小伙将信将疑的目光,也就一脸佯笑,让我毛骨悚然。后来就进城了。中国倒不像外国,到处是些教堂寺院,一排排气势的高楼把那些老古董倒也埋葬得所剩无几。
上海例外,从福佑路过来就看见些古式建筑像模像样地站在那里,朋友说,这里以前是法租界,我一听法国就恍然,怪不得,艾菲尔铁塔造得那样像东方明珠。朋友笑我,说东方明珠才什么时候造的。去过一间说是天主教的教堂,一推开高高的门就见一个漂亮女人的像挂在面前,那该就是传说中耶稣的母亲圣母玛利亚吧。只是不知道这样一个伟大的母亲为什么总是这样裸露地站在大家的面前。
再往里走,几个中国人模样的神甫走过来问我是不是祷告。我看了看他们的眼睛,惊奇地发现,他们的眼睛也是蓝色的。心想,这些家伙都中了魔了。看着朋友虔诚的样子,心里倒也就没有起些波澜,只是跟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轻女人进了主堂,摸了《圣经》,许了愿。也就是如他们所说的:功德圆满,上帝会保佑的一样,心里才算安了心。
以前女朋友倒也没说结婚非要去教堂按《圣经》,我在上海这么几个月的时间,倒也看见不少洁白的女士拖着疲惫的男人进了教堂。心想,这也该叫文化吧,只是这样的文化是属于传统的,还是时尚的呢?想着想着,也渐渐黯然了不少,看看自己孑然的样子,不由得念起了“阿门”。
朋友一直都在打我的电话,最近好象安静了不少,那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肯定又是被哪个狐狸精给缠住了。
一本1998年版的《围城》,干干净净,只是上面钱钟书先生的照片被人挖了去。留下一张足有2个平方厘米的空洞在那里。朋友脸色很是严肃地问我是不是我干的缺德事,我说书是我自己的,为什么要这样做。解释不清的事情,总是跳进黄浦江都洗不清,他的理由是我嗜爱先生如命。我只是不清楚这样的逻辑是不是真的成立,就像我知道耶稣天主基督是一种世界文明一样,却很少去相信它的教义,的确,这个世界上还有好多事情,不仅仅是爱和崇拜就能解释得了的。
后来,我看书总是翻翻就把它拷到电脑上,折磨点眼睛和电费,然后就像丢一张写得不如意的稿纸一样,扔到床头。有人来借书,也就叫他拿张磁盘来拖一下,因此,放在我桌子抽屉里的软盘、移动硬盘堆得老高。
说来也怪,你说这个时代,有多少作家啊,无论是80后年代还是60、70年代的,也不管是网络的还是传统的,一排排地摆在这样或者那样出版社或者书商的货架上,犹如多诺米骨牌一样。书是一本接着一本的出,为什么老要光顾我这里的那么些老东西。
后来才知道,大师啊,大师的作用是无穷的,想想自己读大学的时候,在操场不分日夜地谈情说爱,要不是那个漂亮的女孩说要分手,我也不会这样夜以继日的读这些东西。读着读着也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打坐,真正的祷告。
最近也很少去翻些国外人的书,外文本读不明白,看着那些翻译别扭的东西也感觉心里发毛,也就不读,翻来翻去,看着哪就是哪的感觉,听说国学儒学比较热,就戴好近视眼镜去瞅一瞅。
早上上班就挤进人群翻翻报纸,不喜欢看新闻,都是些“日报”的东西,所谓日报也就是当日的奇闻怪事,经得起一看的也是网络里盛行的一些东西,已经被点击得发了“红”,只差夏天没臭掉。即使有些身边事,那也是当地泼妇骂街样的报告,缺乏基本的深度。看的倒是中缝里的诗歌,这东西,一句是一句,不必担心,被人一挤就忘了。虽不喜欢,但至少也可以附庸一下绅士的高雅。
所以也不担心会真找不到女人进教堂这样一说。我时常对朋友解释我为什么要把女人或者爱情当《圣经》一样看待,怕读。倒不是因为女人这件事物它禁不起去读,自有神会教你领会其中奥妙,只是这神什么时候会来到我们的身边呢?一不小心,往往疼痛难当。爱情也是一样,这东西说了几千几万年,想轮到一个凡夫俗子一样的男人去解释清楚,实在有些强人所难。如果真要我去说个一二,只叹汪国真先生的哲言并未参透,也就不能自圆其说。还是志士能人自己看去吧。
上海书店很多,小摊尤其,在上海看书很方便,只是总没那个闲工夫去那些露天街头,听朋友说,在那里还能吃到很香的羊肉串,也曾欲欲尝试。后来去过一次,看一黄发男孩搂着一个同样卷发的女孩在吃肉串,却不见看书,也就知道那也不是读书圣地。至于大书店,这里一转那里一转,听些现代的音乐,都飞上天了,哪里是看书?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书店门可罗雀,身边人员稀少,看书有些瑟缩的感觉,倒如置身坟茔,一不小心,就不时传来自己以前憎恨的作家大师出来复仇的声音。
记得曾在杭州的时候,对于书店的热衷程度远远要高于电脑的魅力,那该是因为书店里的特色吧,在那里总能喝上又便宜又可口的爱尔兰咖啡。几个穿着优雅的旗袍女人总能和你侃上几句基督教义和杭州名人史,就像这些女人大都属于上帝或者历史一样,一手《圣经》一手矫情。我时常情迷于她们的谈吐风趣,自然和气。心想和我共同按住《圣经》的女人也该这般摸样吧,说着说着,心情也宛如今夜上海这天气。湿湿的,分不清是雾还是雨。

——跳楼先生2006年1月2日于上海淮海居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