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故事】
师兄让我陪他们的女人玩
■文/ 高峰
初识两个女人
最近,在台领导的安排下,我由地下招待所单身宿舍搬进了和别人一样的三室一厅的楼房居住,虽然说是离开了单身宿舍,但是在这个三室一厅的房子里,我还是独占一室,令自己感到欣慰的是这个一室里,比原来的单身宿舍宽敞多了,也漂亮多了。
这个新家里居住着台里三个同事,他们的年龄都比我大,但是我们不在一个部门工作。
二十九英寸的彩色电视机摆在客厅,听两个室友说,在我还没来之前,我的一室就已经都安排好了,我的一室里有一张大大的床,整齐地一套被褥和枕头,一张办公桌,办公桌上有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话,传真机,打印机,文件夹,衣橱,衣架;还有一张茶几和两个沙发等等。
记得自己小心翼翼用钥匙开开门时,看看自己的一室,就像一个小型办公室啊,简直把自己高兴的天旋地转。他奶奶的总算是不用住地下室招待所了。
当自己激动的情绪安静下来后,抓起电话给老婆打过去:“家贵,我现在总算是住在自己的三室一厅的房子里了,再也不用住阴暗的地下室招待所了,哈哈。”老婆在电话里也是很激动:“什么,什么,三室一厅,房子不小啊,就你一个人住啊。”我还乐哈哈地对老婆说:“不是,不是,这么大的房子能让我一个人住吗?台里的三个同事一起住。”老婆说:“我说呢,这么大个房子台领导让你一个人住,那还不是跟单身宿舍一样啊,以后出去别说自己在北京住三室一厅的楼房,就说自己还是住在单身宿舍,你一说住三室一厅,我还以为单位上分给你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呢,嘿嘿。”本来乐哈哈的情绪让老婆这么一说,没了。
放下电话后,自己想想也是,虽然住在三室一厅的楼房,但是自己的主宰权的范围就是自己居住的那一室,跟单身宿舍没有什么两样。
我们三个室友握手相识,名片相交,彼此彼此,不同部门不同栏目组,但是职业的使命是一样的,调查记者,算是以后有共同交流的语言。
随后,我又参观了两位师兄的单身宿舍,嘿嘿,怪了,一进他们的房间,就一种芬芳的香味扑鼻而来,平常嗅觉特厉害的两个鼻孔(从来就是闻着醋味,决不说是酱油瓶子。)告诉自己,当时就在自己内心下了定论,他们的房间里有女人住,因为我的床上只有一个枕头,他们床上有两个枕头,并且衣架上还挂着女人的衣服。
从我们闲聊的时候得知,他们虽然是我师兄,但是都还没有结婚,一个比我大一岁,一个比我大两岁半。
就在我将把衣服刚要收拾好的时候,门铃响了,其中一个师兄去开的门,随后就传来两个不同女人甜甜说话的声音。
两个师兄向我分别介绍了自己女友的名字和职业,她们都在传媒公司上班,一个是搞策划,一个是设计。想想与自己的职业悬殊不是很大,也有点共同的语言,嘿嘿,不错。
让自己难忘的是在与她们握手的时候,虽然她们从外面刚回来,就在那五秒钟空间里,我分明感觉到手是凉凉的,但是她们的皮肤是滑溜溜的,白嫩嫩的。就这五秒钟的触觉,让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自己的那没出息的枕头跑进我的怀里睡了一晚上。
领教两个女人
平常她们负责厨房做饭和客厅卫生的一切,更让我感到高兴的是,刷盘子刷碗的事情从来就没有沾过我的边。身边有女人照顾着就是不一样。
到了吃过晚饭的时候,事情就截然不同了。我和两位师兄一样,吃过晚饭就溜进各自的房间,只是他们一个网上玩赛车,一个就在网上玩“斗地主”,而我就在电脑上写自己想写的文章。我有个习惯就是自己写文章的时候最烦有人给我捣乱了。可自己自从搬进这个三室一厅的房子里,最给我捣乱的就是这两个女人。
有各自的老公不去陪,有电视不去看,要么提着一袋瓜子,抓一把放在我的桌面上,要么拿着几个桔子放在桌面上,接下来就是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跟我谈南说北,在哪个大学毕业的呀,学得什么专业啊,什么时候恋的爱啊,老婆在哪里上班啊,现在的待遇怎么样啊,原先在哪里高就啊,怎么进得央视啊,等等。
说大学,她们就跟我聊大学期间她们怎么怎么开心,说专业,她们就跟我聊大学毕业的时候找工作的时候怎么怎么难,说恋爱,她们谈各自的老公真是津津有味啊,谈起待遇她们一个一个的骂各自的老总。
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我是有心静静地写自己想写的文章,可这两个女人就是让我写不下去,我是无心在这两个女人身上耍花花肠子,可这两个女人就是天天来你这里聊天。
有一次,她们进了我寝室,抓上一把瓜子,又说些与工作上无关的事情,我就带上耳机,把下载的歌曲打开,任凭她们之间怎么聊去吧,我还暗暗自喜。
没想到,其中的一个脾气还真急,难怪带着个近视眼镜,敲得茶几噔噔地响:“高峰,高峰,你怎么了!”我摘下耳机,说没怎么,在听歌呢。她们说:“你听得什么歌啊,别插耳机了,让我们也听听。”这一听不要紧,把她们追星的魂魄给唱醒了,不是喜欢国内的歌星,就是爱上了韩国的歌星,从歌星又扯到了影星,我真晕了。
我到两位师兄的寝室,我靠,一个是十个脚丫压在拖鞋上搓过来搓过去,屏幕上的小熊猫头车突突的往前窜,时不时还来个紧急刹车,师兄还自言自语的对屏幕上的跑在前面的小车说:“老兄,慢了点,等等老弟啊。”接下来就是一跺脚,第七名,没通过。
我拍了拍师兄的肩膀,这位师兄连头都没抬,竟然对我说:“先到高峰的屋里玩玩去,我一会就结束了。”
另一个简直就是像寺院里的禅师一样盘坐在转椅上,嘴上叼着根烟卷,满屋子是烟味,键盘倒是啪啪地响:“各位快了点,发张牌怎么这么慢啊,比女人生孩子还耐久呀。”接下来就是鼠标啪地一声响:“会发牌吗!简直就是个二百五!”输了。
我拍了拍师兄的肩膀,这个师兄抬头看看是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烟和打火机往我眼前一放,说:“弟弟,抽支烟。”然后两个眼球又盯向了屏幕。我说:“你们还不休息啊。”师兄眼球都没挪,说:“再等会吧,让她先在你的屋里玩会吧。”
当我再回自己的寝室的时候,两个女人已经占用了我的笔记本,时不时还说说笑笑,全然不顾我的存在,因为她们两颗大门牙和两个小酒窝丢给我一句话:“高峰,茶几上有瓜子还有桔子,你愿意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们用用你的电脑,嘿嘿。”
还有一次,就是我们吃完晚饭后,两个女人让她们的老公陪着她们去逛超市,看样子压根就没我参与的份,这样也好,我也不想当你们之间的电灯泡。
吃完饭,她们在厨房忙乎,我们三个人都回了各自的寝室,我想这样自己总算是一个人安静的呆一会了。
半个小时还没过,两个女人敲了敲我的门,还没等我起身开门,他们已经走进来了,她们告诉我,我的两个师兄因为把调查的稿子今夜必须写出来,所以不能陪她们去超市了,让我陪她们去。
我想去问问两个师兄是真的还是假的,因为吃饭的时候还说去呢,怎么一会就变卦了。的确,他们都在写稿子,我就没多说什么,就只好答应了她们。
刚到楼底,她们几乎是一约而同的一左一右缠着我的胳膊走出广华轩小区,在广安门大街上成了一道“亮丽”风景线,因为行人都对我们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但是她们不在乎,还有说有笑的往前走。这要是让我农村的老爸看见自己的儿子身边有两个女人缠着胳膊逛大街,他老人家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把目光一丝不留的投放给整个家院的角落,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镢头,然后对我说:“揍死你这个混球。”
我似乎是看见了老爸的目光,不由得想胳膊挪出来,谁想她们缠得紧紧地,我不是她们的老公,可在这大街上,我却成了她们老公的胳膊。老爸,您老人家就当作眼不见心不烦吧。谁要是敢拍下这道“亮丽”风景寄给我老爸,我跟谁玩命。
以后,一个男人两个女人的“亮丽”风景我是不玩了,打死也不玩了。
“救助”两个女人
昨天晚上,因为两个女人加班,“主厨”不在,所以我们三个男子汉的晚餐,是买的方便面在锅里煮的,不愧是方便面,既方便又快捷。
大约是10点左右,两个师兄慌慌张张推开我的门,急促地说:“快走,她们两个遇到事了。”我们几个大老爷们都有个改不了的毛病,就是饭后回寝室后,把身上的外衣全脱了,只剩下秋衣和秋裤,还有脚下的一双拖鞋。北京暖气就是顶呱呱。
我一听说她们两个女人遇到事了,虽然都来不及穿衣服了,但是我没忘记自己的“护身符”——央视的牌证。
两个师兄不停地按电梯的“箭头”,其中一个急得直跺脚。我才知道,她们上公交车的时候就有两个男人一直站在她们的身边,一步也没挪开,下车后这两个男人一直尾随着她们,因为从公交车站牌到小区,得走十五分钟左右的路程。所以她们给师兄们发了个短信求救。
就这样,我们三个只穿着秋衣和秋裤冲出小区,在广安门大街上其中一个师兄先发现了她们,指了指,一个大声喊:“芳!我们来了!”一个就跟着大声喊:“玲!你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过去了!”但是路中间有护栏。我想喊,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喊,因为她们之中没有我家的那一位。
跳!跳!跳过去,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一阵刺耳刹车声在我身后响起,伸出个男同胞的脑袋,用手指着我厉声说:“你小子没长眼啊,你不要命了!”
我一条腿已经搭在护栏上了,准备跳过去,他们已经冲向路那边了。
我下来,把牌证在男同胞的脑袋前晃了晃,他说:“你再牛×,也不能跟我的车玩命啊。”说完,脑袋缩回车里,一溜烟不见了。
就在跳下护栏的时候,只听见“嗤啦”一声,觉得一股冷风直刺两腿之间,低头一看,裤裆裂开了。奶奶的,关键时候掉链子。
我一看他们两个跑着去追跟踪她们的那两个人,我走到她们面前,她们指了指我的秋裤问怎么回事。
我心想,还怎么回事,奶奶的,裤裆开了呗。
不问还好,一问我顿时觉得脸一阵发烧,又想,还傻站着干啥啊,还不去追。
我刚想转身去追,她们拉住我说:“别去了,他们那不是回来了吗,你再去跑上两步,秋裤就成裙子了,嘿嘿。”
他们气喘吁吁跑回来,嘴里还骂骂咧咧:“追上那俩小子,我弄死他姥娘的熊玩意。”我心里骂道:“两个王八蛋,逮着你们俩,条件不高,不把我的裤裆缝好我阉了你们。”因为我不会针线活。
主啊,你让苍天在北京赐给我一个女人吧,我跟这两个女人玩不起了,真的玩不起了。
各位博友,你们发发慈悲,帮我向台领导说说情,让我再值夜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