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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鼠”与“放屁”

(2010-06-29 15:5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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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

狗屁

圣约翰书院

基督教

卜舫济

中国

杂谈

分类: 杂谈

进入六月来,世界杯赛在南非打响,战火重燃,捉对厮杀,轰轰烈烈。英格兰、意大利、法国等世界强队纷纷落马出局,好不热闹!

这几天,总怕睡过了头,错过了2:30的第二场,常常翻翻有趣的闲书来对付睡魔。甘阳的杂文集《将错就错》就给我带来了许多乐趣,好多篇章读了令人喷饭叫绝,辑录下来与同好分享。

先说个翻译的故事。将外文翻译成中文,一百多年前严复提出要做到“信达雅”三个字。就是要内容上忠实原文,词句上要通顺流畅,修辞上优雅美好,简单的说就是:忠实|、通顺、美好。

严复提出的“信、达、雅”,真可谓是论翻译的“三字真经”,让后来人难再论翻译了。这不能不使人想起李白在黄鹤楼前写的两句搁笔诗“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

甘阳在《移鼠》篇中说,基督教在唐朝时传入我国,叫景教。明朝则天主教盛行;到了清朝各种教派趁我国鸦片战争失败后,依照不平的条约,纷纷登陆我国,最有实力的还是基督教和天主教。在唐朝是就有教徒根据英语发音将基督教的“耶稣”译成了“移鼠”,将天主教的圣母玛利亚翻译成“末艳”,因此就有了这样的句子:“末艳怀孕,后产一男,名为移鼠”。但近代研究景教和基督教的学者看了极为不快,说:“耶稣这名词在基督教中是生命所寄托的名词,自当用上等些的汉字才好。用‘移鼠’来翻译‘耶稣’是不敬的,是不妥当的。”因此,后来就产生了凡翻译与英美列强相关联的东西,都用好词,翻译弱小国家多用不好的词。如美利坚、英格兰、法兰西、意大利、德意志等,如果把America,译成阿糜蚋胩,把Englande译成阴格冷。“就像将耶稣译成‘移鼠’好像要给人吃耗子药一样”(甘阳语)

至于对第三世界的弱小国家国名的翻译,多是“不好的词”,例如危地马拉、尼加拉瓜、乍得、厄瓜多尔、加蓬、毛里塔尼亚等,“令人想起窝瓜或茹毛饮血什么的。”(甘阳语)

在《狗而屁之》篇中,甘阳引用了清末民初著名国学大师、维新派代表人物梁启超先生对“狗屁三等”的故事。说某学政(官位相当于现在的教育厅长或分管教育的副省长)主持某地学子考试,无奈考生太差,只好勉强拔出前三名,第一名是“放狗屁”,第二名是“狗放屁”,第三名是“放屁狗”。为什么这样取士排名次呢?自然有人要问。梁先生说,第一名“放狗屁”,表明放屁者还是人,“不过偶放一狗屁耳”;第二名“狗放屁”,表明是狗,这狗毕竟还有其他功能,“不过偶放一屁耳”;第三名“放屁狗”,更等而下之,因为放屁者不但是狗,而且这狗“舍放屁外,无他长技矣”,故曰“放屁狗”。哈哈,有学问的人就是有学问,放、狗、屁三个字组合,还能说出一个短长。

想起几年前,我还在教科院公干。为了庆祝高考胜利,一次在酒席上,有个普通教师酒多话多戏弄了校长和副校长,说校长是狗屁,副校长是副狗屁,校长、副校长大怒不悦,欲斥之。这时,一个极聪明的中层干部和稀泥圆了场解了围。说你们好歹还是一个狗屁,我们连狗屁都不是。读者诸君,您以为此可有异曲同工之妙乎?

关于屁的笑话,还有一则,与上海教会大学圣约翰大学创始人、校长卜舫济(Francis Lister Hawks Pott,英文名直译弗朗西斯·利斯特·霍克斯·波特有关。当时在中国教育界,与燕京大学校长司徒雷登齐名的人物就是卜舫济,有“北有司徒雷登,南有卜舫济”之说。

卜舫济是美国著名的传教士,他1864年出生在美国纽约,22岁的时候以传教士的身份来到中国上海,在圣约翰书院教授英文。两年后,他接替施约瑟当上了圣约翰书院的院长。年轻的卜舫济对书院的课程进行了大胆的改革,大力推行英语教育,除中文外,其他课程一律使用英文教材,教师在课堂上用英语授课,这使得圣约翰书院成了“全中国最适宜学英语的地方”。同时,书院还开设了化学、物理、算术、几何、写作、英文语法、会计、科学史、生理学、世界史等课程,把先进的大学理念引入中国。到了1904年,圣约翰书院改名为圣约翰大学,卜舫济被任命为校长,此后的35年间,他一直担任该校校长,如果再加上此前担任书院院长的时间,卜舫济主持圣约翰的时间超过了半个世纪。正是在卜舫济的主持和推动下,西方的大学制度被引入了圣约翰,使得圣约翰成为一所中西合璧的大学。这种中西方文化互相交融的特色,由圣约翰的校训便可见一斑:“光与真理——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前半句极具西方传统,后半句则是原汁原味的孔子名言。

卜舫济校长长期在上海生活,受中国文化的熏陶和影响,特别喜欢由上海话发表演讲,由于这位美国老先生对汉语中的四声拿捏不准,又一次在发表演讲时开场白说“兄弟今朝有两只屁放,一只屁放在美国,一只屁放在中国”,话音未落,引得台下听众哄堂大笑。他其实本来是要说,“兄弟今朝有两只譬方”,一只“譬方”来自美国,一只“譬方”来自中国。上海话的“譬方”与“屁放”发音没有很大差别,加上老美说中国上海话,“四声稍不对头,‘譬方’可不就成了‘屁放’了”(甘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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