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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多少次,多少回,匆匆地穿过大段繁华的街头,或者在它的热闹中徜徉,感受这座装点徽派风格的小镇,带给我的浮躁和现代。有欣喜,有平淡,它就像一幅印象派大师的画,在光与影之中模糊着我的记忆,穿过的眼,没有波澜。一次偶然的机会,到朋友家作客,突然发现在这座小镇的一隅,原来还有它另一种风韵,让我在惊讶中,扼腕赞叹。在以后的日子里,一直在我的心里梦魂牵绕,一直想找一个最闲暇、最有好心情的时候,一直想找一个美丽的女孩当我镜头中的模特,去这里倾听它的叹息或者欢笑,感受它的喜悦或者忧伤;倾听它的回忆或者叙说,感受它静静中不一样的美丽或者风情万种。
这是一个阳光温柔的下午,我带着三个学生,王心怡、袁航、刘思鉴,三个跟我写作文的孩子,在这里停留下来,像小鸟一样盘旋在大段镇的上空,终于在这一偶差不多被人遗忘的角落,品读岁月中的依稀可辨和它斑驳破碎的光阴。它的具体位置,远离了小镇的繁华与熙熙攘攘的人流车流,静静地卧在小镇外环线靠带溪一侧。大部分的房屋都只有一层,新建的高层都分布在公路上,或者是没有打水泥或者柏油地面的街边。我们穿过这些新建的楼房,深入到它的心脏和血肉,去找寻小镇的过往。街头上,没有什么人,偶然见到的几个小孩,三三两两,从这里跑过。一两个老人,从黑黑的房屋里伸出头,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我们几个的背影或者脚步。我们发现,三条河将这一块区域分割,六座拱桥飞过河面,作为小镇环线公路上的两座拱桥和穿城而过的另两座拱桥,不时有奔驰而过的汽车,卷起灰尘,声音撕开头顶的天空,让拱桥与现代的气息走得很近。有一座拱桥只限行人、电瓶车和摩托车通行,偶而有一两个人或者车在上面经过,点缀了河面上的生动,另一座桥则被一栋破旧的房屋堵住了,剩下许多的无奈和默默的诉说。
河水潺潺地流,不舍岁月。两岸是茅草和杂树,菜地上老表种着各种各样的蔬草,星星点点的菜花,在这个寒冷的冬天,依然如炽地开放,青青如梦走入眼帘。从拱桥边沿着水泥打的台阶,一步一步地下到河边,河水清澈地抚过黑黑的卵石,可以听到轻轻的哗哗的低吟。水草静静地、悄悄地在水里轻柔漫舞,舒展着最优雅的姿势,鱼,鱼,鱼,我们惊讶地叫了起来,是的,有鱼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着,多么浪漫的情怀。放眼远望,巨大的桥拱和河面形成一个圆,深隧而空洞。清风漫吹,有一种心情徐徐地爬上心头。如果不是脚底踩着软软的河岸或者菜土,而是青石板铺成的道路,与心爱的人,不,或者就是一个人在这里走过,都有一种醉美的欣然和陶醉;亦或在靠近河与拱桥的地方,建一屋舍,在楼上临窗而望,河水淙淙地淌,然后,让小酒微薰,品一壶茶,生活就是这样的诗情画意和充满情趣。这样的格局和格调在铜鼓是独一无二的,即使在许多地方也难得一见。于是,它让我想起了-----想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乌镇。
我就是这样想到乌镇的。依河而成的街道,街桥相连的韵味,沿河筑屋的风情,小桥流水,水镇一体,风格天然,编织起水阁、桥梁、石板巷的景致。来来往往的乌蓬船,闪一盏灯火,照耀着梦里水乡。就是在这里走出了茅盾等著名的文化名人,他们绝尘而去步伐,为乌镇增添了深厚的文化底蕴。水网与拱桥,乌蓬船与毡帽,构成了许多人心中难以挥去的暇想。寻梦在酒香中走过乌镇,在乌镇的深处走过心灵的浪花。谁能够想像?乌镇的建设者当年创业的时候,那时乌镇是古老、破败和残乱的,河流中的垃圾到处都是,乱搭乱建,让千年古镇遍体伤痕。建设者们从历史着手,从文化着手,从吸收全国小镇的精华着手,重新规划打造乌镇,属于乌镇的乌镇。而今,它从全国琳琅满目的古镇中脱颖而出,鹤立鸡群,成为了最负盛名的旅游圣景,成为了世界互联网大会永久的会址,乌镇时间成为了世界时间。
当然,大段旧城是不可能与乌镇混为一谈、相提并论的,我的想像和思绪,也只是在骨感的现实中沉浸不现实的梦想。我只是想着大段的旧城,有着这些得天独厚的河流穿城而过,有着这么多拱桥述说着现实和沧桑。如果能够合理规划,一样的有依河而成的街道,一样的有街桥相连的风景,一样的有小桥流水,客家屋舍-----当那些游人来到大段,九龙湖荡桨,天柱峰望云,汤里泡过温泉之后,也能够在大段这个小镇深呼吸,品读客家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