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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是高考之后。我在家里等通知。无聊的日子,我,去钓鱼。钓鱼的地方就在她的家门口。一条小河从她的家门口,蜿蜒而流。河水清且涟漪,不时可以看见鱼儿,在自由自在的游动。
每天这个时候,她就会搬一条矮凳,坐在我的旁边,看鱼儿上钩。她的目光,时而在我的脸上,游动,时而在水面专注那静静的浮标。眸子中总有一种倾情的东西,让我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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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我小两岁。在我们村子里,她的辈分和我一样。记得小时候,好象是六岁,我们一起去放牛,我们坐在草地上下裤脚棋,正下得开心时,她说:快看看你那里,有蚂蚁。我低头,原来我的裤裆开了口,有两只蚂蚁,正爬到我的鸡鸡上。我说:好啊,你看了我的鸡鸡,我也要看你的。我就扑过去,将她按倒在地。她自然死命地用手护着她的裤带,双脚紧弯,靠在胸前。我最终只从后面,把她的裤子脱到了屁股下。她说:你再动,我就生气了。我放过她,她爬起来,狠狠地一脚,踢过来。我早有防备,顺势抓着她的脚,朝我怀中一拉,我们两就滚在一起。这时,村长过来,他说:看这俩家伙,真象两口子。羞得她的脸红得关公一样。
以后的日子,我读书,她也读书。只是我比她高一年级。随着年龄的增长,常常见了,她的脸,总有一种红潮,目光中总有一种我熟悉的东西。有时,看着她从我的眼前跚跚而过,我会很下流的想:当年那小小的白白的屁股,现在是怎么样了?但这种想法,也只是一晃而过。因为,当我懂得,男女之间的一些事的时候,有个女孩子爱上我了,她是我们班的班花。在我眼前,已经有了灿烂的风景。而她,初中毕业,就辍学了。我的脚步,没有停止。我们相见的机会,相见的时间,很少很少。她在我的思想和情感里,只是蜻蜓点水,微微的泛起丝丝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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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到高考结束,我在她家门前,垂钓。那种遥遥的情感,那些当年的许多趣事,从远处,姗姗而来。好多的时候,当我们一起回忆过去的那些故事时,笑过之后,便是一阵长长的沉默。而那种久违的红晕,渐渐地爬上她的脸庞。
那时候,她那一直寡居的母亲,找到了另一半。几乎天天,那个男人,都会来她家。她和弟妹,都反对。和母亲吵了一架。她都不知道,家里还能不能呆下去。我的出现,无疑使她高兴,因为,她可以静心地享受和我在一起的时光,而不去面对那烦心的事情。
我对她说:爱是平等的。当爱来临的时候,那是美丽的开始。无论对谁都一样,包括她母亲,爱和被爱,是一种权利。为什么不学会接爱,不让那美丽的开始,进一步发展呢?也许,她想到了自己,想到了我,还有我们。她的眸子,激动而温柔。
现在想起来,那些日子是温馨而幸福的。但我知道,我和她是不可能的。虽然我的初恋,因为开始得太早,结束得太快。但是我爱情的高度,在我和她之间,是无法达到的。于是,我总是不想伤害,总是保持着一种距离,让自己把爱情做好。即使,我们因为冲动,而无法自制的时候,最后的底线提醒我:不能。
我们的那种感情,最终没有深入地发展。因为,很快,我的大学通知书到了。我走的那个晚上,她泪眼盈盈依在我的怀中。哥。是她温从的声音。我知道,我们没有未来。但是,谢谢你给了我这些日子。说完,她消失在夏夜的月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