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猫记(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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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午时,点点卧在我给它搭的“窝”里要睡觉了,敲门声响起,它习惯性地躲了起来。没想到竟是猫妈从海南回来了!
将近4个月没见,点点认不得猫妈了,藏到衣柜底下不出来了,后来回过味儿溜达出来,但一直戒备地盯着猫妈拾掇东西——到底还是想起来了,但这么长时间没见,生分也是自然的。它肯定一脑门子困惑:这个人是谁?似曾相识,为什么一下子消失了?为什么一下子又出现了?哦,这是那个给我吃猫条的人,是那个总在俺家里走来走去的人,可这么长时间她会不会变了个别的什么人呢?经此一“惊喜”,点点和我的午睡都睡不成了。
某日,点点在我的被子上午睡,听到敲门声马上改为卧伏的姿势,瞪大两眼做好逃跑的姿势。这是订的啤酒饮料送货上门。点点盯着猫妈跟送货人的动作过程,关注的劲头任我如何干扰也不改变,直到一切恢复平静。午觉被干扰,它舔起毛来,似在平息自个。
我在书房看书,点点在床上午睡;我在客厅沙发上打盹,它发觉后也到沙发上来了——猫妈的冷丁回来,毛孩子一时适应不过来,总想跟我近点儿以寻找安全感。
猫爱睡觉,可又是最勤快的动物,就说舔毛吧,从不嫌累,不让它舔都不行——我看着累,阻止它,不干,且越舔越来劲,好像故意给我看似的。除了脑袋脖颈舔不着,全身都会舔个遍,经常看到它两爪耷拉着跟企鹅似的舔毛,样子滑稽极了。
我把劳保袋子搁在床脚柜下,这个东西着实让点点生疑,先是四下里观察,一点点蹑足靠近,先闻,再伸着脖子打量,鬼头鬼脑的样子;它把这个新东西当成了有生命的假想敌,总也不敢靠近,试探好久终于敢探爪了,小心翼翼地——我忍着笑看着它的一举一动,好玩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