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办公室里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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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雪中国文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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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办事在乙烯盘桓了一整天,十点多到下午两点半,我呆在厂里。我从前的办公室只有一个人,我们说了会儿话他有事走了,余下的时间就我自个。我在电脑上浏览了一下公司网上的一些事,没啥新鲜东西,再说也与我无关。
一个人呆在这间从前属于我的办公室,哟,一晃儿我退出工作岗位将近两年了。这个房间还保持着我最初建立的格局:背靠背办公——这是整个楼里独有的。屋里还有很多我的痕迹,有些还原样保留着:墙上的黑龙江省地图、撮子、废纸篓,窗台上还放着我骑行时戴过的眼镜,甚至没用的纸杯都没扔——这不是他们怀旧,而是我的继任者这俩人太不爱整洁了:桌上落着好几堆书,窗台上码着高高的旧报纸,两个垃圾篓满满的也想不起倒,总之,房间造得非常凌乱,若是厂办检查,肯定是反面典型。在过去的办公室里呆着,听着外边传来的并不陌生的动静,我没有一丝怀旧情绪,更不想去别的屋找人闲扯。
在那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里,我在电脑上找书来消磨时间,看了三个残雪的短篇小说,《烟城》、《我们的阅读世界》、《发展》。文学复兴以后,残雪小有名气,我只闻其名却未看其书,不是不看或看不到,而是看不懂,不知道她在说什么。这三个短篇还是这样,不知所云,这样的小说是好还是不好呢?我说不准,反正不喜欢。
刚刚看过一个公号,把中国文学贬的一无是处,说茅奖作品都是应时之作,云云。我觉得这有点偏激,文学的整体水平在下滑是确实的,要说没有好书那就太绝对了,以十届茅奖为例,刘心武的《钟鼓楼》(第2届)、霍达的《穆斯林的葬礼》(第3届)、陈忠实的《白鹿原》(第4届)、贾平凹的《秦腔》和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第7届)、毕飞宇的《推拿》(第8届)、金宇澄的《繁花》和苏童的《黄雀记》(第9届)、陈彦的《主角》和徐则臣的《北上》(第10届)就很不错嘛;当然,这些都是我看过的,我没读过的以及没有获奖的作品肯定也有不少上乘之作,哪能一概而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