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形在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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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苏词东坡词 |
分类: 大庆 |
阴,疑似有雪。午晴。
申走。在出口基地院里来回地走,“道长”的平房前停着两台车,先是“道长”坐进奔驰走了,不久另一台尼桑也离开了,红火的道场消失在一扇窗子内——果不出所料,“道长”有道行啊,不然哪里有奔驰坐?源动力前的停车之多超我想象,它的健身会员够多的,不过我从来信奉一点:靠年卡健身的没有几个能长期坚持下来的;运动只能自行坚持,一切依赖外来的约束都坚持不到最后。
家住一楼,每到傍晚,妻就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早起来我干的头件事就是拉开窗帘。日光才是最养眼的光线,灯光是黑夜中的主管。窗帘可以遮住来自外边的视线,捂住各个家里的私密。人的好奇心在淡化,人情也日渐冷漠,没人在意别人家的事,所以,我一人在家的时候从来不动窗帘,拉来拉去的多费事。除非阳光太热烈太刺眼,我从不劳动窗帘,让它们永远地保持静默的状态。不动有时也会自己“动”起来——某晚饮酒,抬头呆望窗帘,忽然在那上面发现了好几张脸,有像人的、有像兽的,稍一错眼神儿,那人那兽就不见了,又从别处冒出别样的表情来。不惟窗帘,哪怕呆望一面凹凸不平的土墙或水磨石地面,都会从中看出像人或像兽的图案来。这个并无意义,但不无乐趣,发呆有发呆时的想象力。这个像灵感,无意中获得,有意时它偏不来;又很像神思,凝神未必抓得住,精神松弛下来却忽地“骤上心头”。
晚饮,温故苏词——
《蝶恋花.春景》: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蝶恋花·记得画屏初会遇》:记得画屏初会遇。好梦惊回,望断高唐路。燕子双飞来又去。纱窗几度春光暮。那日绣帘相见处。低眼佯行,笑整香云缕。敛尽春山羞不语。人前深意难轻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