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的夜晚我都很早就醒了,下半夜醒来就很难再睡得着,等到迷迷糊糊的困意上来,刚打个盹就又清醒了——该起来了。虽然只是一个盹,却做了觉得时间老长的梦:……李岩从国外归来,要回去了。我在火车上遇见了他。车厢内很挤,不方便交谈。火车经过老家,坐在对面的一个陌生男人喊我的名字,指着窗外一块牌匾上的字问我知不知道是谁写的。我看着这个胖乎乎的男人,我们并不认识也没有过交集,他怎么知道我是谁?我扭头看他指的字,那是老家自建景区的牌匾,字写得不错,但我哪知道是谁写的?他不无得意地露出神秘的笑容:“那是蒋大为写的。”李岩离开座位往车尾走,我跟着帮他拿东西,因为他要在我的下一站换车。他搬着一组沉重的暖气片,我帮着倒腾,纳闷他往国外弄这个干啥?再说,这么一大堆咋上飞机?他忽然想起眼镜落在座位上,回去找,早没影了。我说:“这是国内,你还以为在加拿大呢?”这个梦就很长,变换了好多次镜头,其实就是打个盹的功夫做的。梦往往这样,你以为经历了很长的过程,有的跨越了半个世纪,可实际上呢,不过就是打个盹的时间。
前天我做了这样一个梦:……我跟着老李和老王下去办案。那是个新近发生的聚众斗殴案子,我们身着便装前去查访可疑的线索、寻找嫌疑人。老李是组长,老王是副手,他们俩面和心不和。我不管他们咋明争暗斗,我一个见习生听吆喝就是,不淌他们的浑水。我们下到一个村子里,村民狡猾刁钻,净给我们瞎搅合,案子进展十分不顺。我们骑着自行车,骑着骑着他俩不见了,我知道他们拐进了岔道,连忙往回骑。在路口我问一帮村民,见没见两个骑车的,他们一指前边“刚过去”。我一骑竟是逆行,还是山道,好在车少。进村后一伙顽劣少年在玩车,一辆破卡车跟疯了似的喷着蓝烟撞向一个院子,好悬没把房子给撞塌了。这是个少数民族聚集村,我找到村委会,亮出证件,“市局的”。把门的老头把头一摆示意我进去。我一进屋,一屋子人,像是舞会,老李、老王看见我向我招手让我过去。我疑惑这是什么场合,为嘛一人身边一个身穿民族服装的女郎?……
这个梦做的时候半睡半醒,就跟写小说一样,醒着的我鼓励睡着的我把梦做下去,结果还真的做下去了。
梦是什么?梦就是现实的另一面,或者说是弥补现实中的不完美;做梦就是幻想完美。

偶然的,发现这个猫儿的动作片,太像俺的点点了!我不会弄这样的动画,就把这个记(拷贝)了下来,每次发文就顺便粘上去,不求关注,只为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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