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大庆头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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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厂里某领导见到某个商家,谈及儿女婚姻之事,某领导拍胸脯说他一手安排。某日,某领导邀请商家吃饭,所带的随从中有一美女,意在将其引荐给商家做儿媳。我惊讶不已,因为该女已婚并有了一个3岁的儿子,他难道不知道吗?这个女子确实美得像个影视明星,细看却是某车间的技术员,我经常看到她和丈夫带着儿子在一起。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某领导的意思、知道了又会咋想?——这个梦还有两段,与这段无关,自以为能记住,结果忘得咋想也没想起来。
下雪了,晨走到外边,路上已有不薄的一层。前此的两阵儿小雪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降雪,这场雪才是大庆入冬以来下的第一场正儿八经的雪,可网上却没预报出来,这个有点不应该,看来还是广播电视的发布更权威,可是,我从不看电视也不听广播。
雪天不去三永湖,在可园转圈。雪不大,无声地轻飘着,下雪不冷,果然,手露在外也不冻得慌。路上的积雪偶尔带进鞋里,很爽的一缕清凉。昨天,可园的小湖上有两个小孩在玩,冰上能经住人了?我以为湖小易冻,天黑时分到了三永湖,一个遛狗的男人试着走进湖里,还跺了几下——看来这两天很见成效,冰冻三尺确乎非一日之寒,可冻到可以承载一个人的重量只要两三天就够了(前天湖上还跑过一条狗呢)。
我的书桌靠着窗子,抬眼就能看到外边的雪地、树丛,树丛后是楼上老太太捡来的废品。当我从电脑上抬起头,发现一只喜鹊——肯定是吸引点点的那一只——在树丛下的雪地上蹦跳。这回喜鹊嘴里叼着食物,它在反复挑选进食之地,最后相中了一处吃了起来,吃的时候不时地打量四下里的动静。我正遗憾点点没看到这个,点点呼地一声蹿上了窗台,不错眼珠地盯着那只喜鹊——它本在大屋睡觉,咋知道喜鹊来了,生命的感应?就这么盯了好一会儿,喜鹊飞走了,有人来惊飞了它。点点瞅着喜鹊飞走的方向好一会儿,扫兴地离开了窗台。一群麻雀占据了喜鹊吃食的树丛,像是树枝上生出了叶子,一忽,这些活泼好动的小东西瞬时飞散,树枝又是光秃秃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