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行者从来都是墨守成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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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永湖梦 |
分类: 大庆 |
夜里老有个声音在不时地响,开始我以为是猫儿发出的动静,可点点在熟睡,那是哪来的动静呢?这声音难以形容,很像动物嗓眼儿发出的声音。我竖起耳朵细听,似乎它在四下里叫,搞不准方位。最后,确定声响来自窗外,明白是大风吹着什么在响;早晨起来我到外边查看了一下,原来是楼上窗台栏杆上搭着一块塑料布在大风的掀动下嘎吱作响——这么一来,这宿觉睡的稀里糊涂的。
稀里糊涂的状态多是做梦,这回梦见的是某车间的人托我制做三块电气练兵台,却不告诉我具体细节,为的是保密以防“透题”。我根据给的那点线索画出图纸,安排了三个有经验的工人干这活。那人来看过后摇头,认为不合她的原意,我说那你自己做吧……我走进村子,路上有好几家在办丧事,都是少数民族的人家,白事当喜事办,热闹得邪性。我推开自家的门,发现一帮厂里的人在打牌搓麻将,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你们不知道现在是疫情的非常时期吗?看看村里死人的事越来越多,咋还老往一块儿凑?”有些人很不痛快,有一个还跟我冷言冷语,我没搭理他;我的家我说的算!一个人送还我的水杯,那这杯我还能用了吗?我跟那人说:“说实在话,人的修养都是体现在一些小事上。咱俩都是农村出来的,也都上过学,应该有这个修养;我是个闲人可以保持这种修养,你也许忙于人事顾不过来吧。”……最近做梦老梦见以前工作时的人,事当然是虚无荒诞的,人则是活灵活现的。
三永湖晨走。大风降温,湖心风更大,吹得脸颊发木,顶风呲脸,顺风人被推着走,落叶被撵得溃不成军。路上碎枝乱横,塑料袋鸟一样飘上天空,还别说,湖上确有几只真鸟上下翻飞。栈桥的桥墩像被冻得“白胖”的腿,裹着一层冰,湖面则像平铺开来的破足球,四分五裂七裂八瓣支离破碎着。清晨锻炼的人越来越少,只有几个像我一样“雷打不动”的行者,比如那个像“泥胎”一样走栈桥的人——人少好啊,至少可以顺畅地呼吸。
今儿的大风至晚未歇,我照例进行申时的行走。三永湖几乎无人问津,整个快走的一圈只见一个遛狗者,栈桥上空无一人——只我一个,太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