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间的菜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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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点多醒,假寐,温故夜里的梦,全是单位上的事:……装置整体改造,我去配电间,工人正在校线。变频柜和控制柜内配线非常规矩,看了一遍我对整个过程了然于胸,尽管我久不下现场对具体的事不闻不问。高压室内做完耐压准备预送电,工人按照指令爬上架子推合刀熔开关,这一危险的举动让我目瞪口呆——怎么还有这么落后的开关和这么违规的操作?我来到另一组配电柜前,打开门,内部配线太乱了,线号都是手写的。这活儿由朋友的公司承包,他严厉地训斥了干活的人,命令他们立刻整改。我们走进一间很大很高的会议室,房顶的扩音装置需要落下来,我自告奋勇,仗着自己身手灵活攀上梯子将托盘一一取下,他们的托盘里盛满了食物,吃起自助餐来……在这个梦里我既有工作的身份又退了二线,像是以往的回顾,又似身临其境。
窗有曙色,听到厨房的动静,7:10起床,爸切完土豆丝正在切胡萝卜丝。看完方方的封城日记,活动20分钟,8:20炒土豆丝尖椒,我和爸吃的大碴粥。女儿不想吃大碴粥,我另给她做的面条。
天继续阴着,雨并没下来,天气预报也修正了“预报”,改为“多云”,山还看的真切,不是霾就好。没有太阳,即使同样是22,屋里就发阴,坐久了身上发凉,便起来活动活动。爸说北京今冬偏暖,引水渠都没上冻,以往龟冬眠不吃东西了,现在它还欢实着呢。龟也有用处,它存身的水救活了花。“邻居有三盆花黄叶子不要了,我拿回来用龟水浇,上好的花肥,这些花长得多好。”爸说。我一看可不,三盆花绿油油的,龟也功不可没呀。
午后出去一转,路口一直被把持着,想进去得查验路条、测温兀的。我到山上打个转,去白家疃买菜。我知道疫情不过去菜价是不会掉下来的,也许疫情过去了商家也会借机把菜价稳定在这个台阶上,可是每次经过那几个菜摊,还是要停下来看几眼,兴许会有降价的菜呢——但是,菜价牌上的数字总是一成不变或有上扬的趋势;疫情让人承受着精神上的煎熬,也在承受着高物价的洗劫。
这份菜单的价格是小区菜车的1.5~2倍,是平时菜价的2~4倍,这就是疫情期间菜价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