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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椒抹 |
分类: 大庆 |
三永湖晨走。
妻要再多做些辣椒末,几天前就买了一大袋子红辣椒,今天又买了一块牛肉。吃完早饭(粥和木须柿子),我开始洗红辣椒,去核,剥蒜瓣,这件事干了一个多钟头。晚上,她熬制辣椒抹。
我在想,啥样的力量支撑着如此费事的事呢?那就是亲情的力量——家人有爱吃这个的,为啥爱吃?吃的也是亲情;辣椒酱市面上有的是,不乏口碑好的,为啥亲力亲为?说到底,这个东西成了亲情的承载物,把远方拉近了就像在了一起。所以,我才没有怨言地做这个;如果没有情感因素在内,我是绝不会费这事的。
夜里做梦梦见某某某回到大庆,他在南方干了三年,那家单位黄了,他失业了,想回来找事儿干,可没有合适的位置。我看出他有悔不当初之意,但他不说,硬撑着,还装出信心满满的样子,劝这个安慰那个,鼓动我们跟他干个大买卖。这个梦就跟我前两天做的一个涉及到另一个某某某的梦一样不真实,梦里的那个某某某没死,这个某某某也不会失业,相反他现在干的很好,势头正劲着呢。我的梦里总出现一些跟我关系不大的人,为什么不是跟自己最亲的家人呢?或许是正因为最亲最近反而不会入梦,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借着梦的松弛被释放出来了?
午间在可园走了四圈,傍晚再在可园走上两圈,白帆蓬下又有一伙人烧烤喝酒,还放着音响;这么一说,是不是挺有情趣的?
快乐是短暂的,“永远快乐”是不存在的,老让你兴奋下去你是受不了的。短暂的快乐之后必然是失落,然后是长得多的平静,不学会习惯于平静的生活的人是不成熟的,渴望热闹是小孩子想的事,成人应该想的是怎样安排久远的生活,而不是总想着找谁谁玩、跟谁谁吃饭、去哪哪旅游,这些只是偶一为之的事,若把它当成生活的全部,只能说明精神生活太空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