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06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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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德国画家丢勒 |
分类: 大庆 |
早起,稀稀拉拉的雨点,不以为意,走了一会儿不放心,回到家里取了伞,再去青园-三永湖晨走。走着走着雨点没了,晴天了,出日头了,雨伞多余了。风仍不小,湖水在跳舞,凉快儿。快到家时,雨点又有了,下了会儿真正的雨,不大,很短。
青园走团的那个小胖子教练出现在可园,昨晚他带着几个团员全副武装随着音乐举着青龙旗在走,今早我又看见了他们,只是人数更少。这个“小分队”有点像是当年的红军,被打散以后仍在顽强地“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们的红旗能打多久呢?小胖子的群主欲很强啊,非要拉帮队伍弄出点声响——不过是个锻炼健身,又不是跟谁置气,何必呢?
天阴,外边温度还是比屋里高,窗子还得关着。
晚上炒个尖椒大头菜,花生米,饮读。耳闻滴答之音,初不以为意,后知下雨且不弱,遂不外出夜走。
《读者》杂志自创刊至今,第一次以7页的篇幅转载一篇文章,以前最长的也不过3到4页,为何这次舍得这么长的版面呢?这篇文章是《孤忠者最后的大地》(作者聂作平),该期《读者》为2018年第23期。
《读者》上的文章差不多被名家垄断,好像有了“驻刊作家”,草根的文字几乎挤不进去;只要文章好,把握这个标准就行。
德国画家丢勒在画作《忧郁》里展示了多重才艺,有文学有数学,还有天文,被认为非常自恋。像丢勒这样的人也有资格自恋,但在另一位大师面前,他就显得浅薄了,这位大师叫达芬奇。都是高人,也有高下之分。
望文生义的配图不如意在文外,画意与文字不“重复”,才能成为好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