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离人很近,运动与乐观可以拒之门外
(2019-06-03 21:4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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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医院看病人三永湖晨走夜走 |
四点不到天已大亮,4:44起,青园晨走一圈半,去三永湖。清晨的中国结下成了朗诵男的“专场”,我这次听到了他“全本”的《沁园春.雪》,非常卖力气,还借助弯腰上挺的动作来发力;既然如此下功夫,何不好好学习一下专业的诗朗诵身体动作,你听他的断句、语气都是很有问题的,用老百姓的话讲就是“这叫嘛玩意儿”。
7点回来,吃完早饭(菠菜汤、发面饼),与妻一起去油田总医院。在住院部13楼病房,郭老大侧躺在病床上,因为体内插着导液管,只能一个姿势躺着。今天做的手术是将压瘪的胆管撑开,安装支架,撤掉外管。他说这几天的罪遭的,最害怕晚上,不好熬啊,说等养好了腰病得出去走走。
手术做了1小时,郭老大被推出来,说了好几遍疼。
我这一个上午被困在医院——没办法,这个人情得照顾到啊。探望病人是件很难受的事:安慰的套话怎么都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没啥说的又走不了,走也不是那回事儿啊,只好在那儿硬耗着。
从前,我去过几次医院看病人,对这种探望很是为难,生出礼数不管人的死活的感想。人病了,按礼数得去探望,而病人需要静养,承受不了这些打扰,可是,那些探病的人照来不误,不来就觉得欠了“礼数”。礼数从来不顾及个人(哪怕是病人)的权利——安静独处的权利。礼数害死人啊。
看过一篇医学科普的文章,知道了一点中学时学过的DNA、RNA之间的新关系。DNA负责遗传,而RNA是个爱捣乱的家伙,病毒就看中了RNA,不断地向正统发动袭击,可是没有明确的目标,像是精神错乱胡打胡闹,这让循规蹈矩的DNA遗传基因难以应对。正规军被游击队骚扰得焦头烂额无以宁日,于是,人病了。
去过医院的人都会受到一次触动,跟参加葬礼得到教育类似,那就是有啥也别有病啊,活着可得珍惜身体啊。记得以前看过一篇为买房而拼命赚钱的文章,我写下了这样几行感想:千万别透支身体,否则,即使买了房,身体也造完了,有房也享受不上了。当赚钱与身体博弈时,得算清这个帐,人拼没了,房还有意义吗?
这一天挺压抑的,晚上饮读之后去青园夜走,意外遇到一个“粉丝”,化一的一个年轻人,他是看我的博客知道的我。我们走着聊了两圈——我们这一代已经退出了舞台,以后看他们的表演了。这么一想,生活还是有奔头的,至少离刚刚面临的病痛远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