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老艾对演讲很上心，今天在去分白菜的路上催我赶紧准备。

开工的气氛浓一些了，繁忙的日子就要到了。开工是学技术的关键阶段。

晚七点，去影剧院看辽宁芭蕾舞团的演出，虽是芭蕾舞团，歌曲占了多数。如果单凭脚尖，芭蕾舞团是难以生存的，只好加些歌舞以吸引观众。

一连两三天，牙老是流血，不止，大家连劝带吓唬，我得赶紧去医院看看。

1987年10月13日  星期二

车间只剩几个人，都去分白菜了。库房的暖气漏水，电修的一个气焊工补漏，我在一旁监护。我头很晕，大概是牙流血不止造成的。

乙烯的医院正在搬迁，临时诊所设在居民楼里，没有口腔科，从那儿回来碰上郭振良找人往楼上搬白菜，帮了个忙，午饭就在他家吃了。我看有本《食用厨房大全》，照本宣科，依法做了一道醋溜白菜，结果因花椒火候过了发苦。下午考试，郭振良出题，当然，这种考试不过是个形式。

下午考完试，我连忙去大化医院，那里医生水平欠佳，药品也缺，仪器还有毛病，好歹开了点药，我咬着一块齿咬纸回来了。似乎病真的怕医生，血竟然止住了。我到处里要了张通勤票，准备明天去龙凤五医院看看，至于去不去尚有犹豫，因为我实在不愿跑医院。

下班已是夜色沉沉，嗖嗖的冷风吹着，我穿的单薄，那风刺骨的冷，冻得我直哆嗦。王家国去上海学习一个多月，晚上动身；我盼望的肃静到来了，可是我听说处里的司机许忠想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