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05月14日
(2017-05-14 21: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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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野草》《一觉》《淡淡的血痕中》受风 |
分类: 读书 |
躺了一会儿,拿起鲁迅的《野草》,从后往前,看了几页。《一觉》的第一句是:“飞机负了掷下炸弹的使命,象学校的上课似的,每日上午在北京城上飞行。”哦,1926年北京的上空就有战机在飞了,那个时候的中国(北洋政府)有飞机吗?又会是哪里的飞机呢?鲁迅希望青年振作起来(苦恼、呻吟、愤怒、粗暴),不过鲁迅又是矛盾的,怕青年会因此丢掉性命——他的这篇短文作于1926年4月10日,距三一八惨案的发生还不到一个月,《纪念刘和珍君》就体现了这种矛盾的心情。《淡淡的血痕中》,开篇的几句很抓人:“目前的造物主,还是一个怯弱者。他暗暗地使天地变异,却不敢毁灭一个这地球;暗暗地使生物衰亡,却不敢长存一切尸体;暗暗地使人类流血,却不敢使血色永远鲜浓;暗暗地使人类受苦,却不敢使人类永远记得。”只是“一个这”的民国用法让今人不习惯,我们习惯的是“这一个”。鲁迅在这篇短文里突出的是“叛逆的猛士”,若都是“良民”,“天地”是不会“变色”的。短短几行的《腊叶》,像是出自鲁迅的闲情逸致,但他的文笔辛辣惯了,所以也微微地带有一丝隐喻,也就失了收藏把玩叶子的兴致。
六点多起来,洗漱完毕,还不到吃早餐的时间,便在走廊上来来回回地走上20分钟,然后打着雨伞去食堂。小雨被风催逼得性急起来,凉凉地往人身上扑。上白班的人们陆陆续续地走进厂来,斜斜地打着伞或光着头顶着衣急急地走。
周末的日子,这样的天气是不会有人来办公楼的,我尽可以在走廊里随便地走,敞开门来消停地读与写,直到傍晚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