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打春
(2017-02-03 21:22:15)
六点十分起床,坐车上班,在食堂吃的早餐。年过完了,上班的人一照面,招呼全是“过年好”。这个年乏善可陈,年年如此,岁岁年年。
简短的调度会后,ZS的房门开着,几个人过来打招呼,都表示惊讶,都是刚听说他要调走的事。他今天去公司办理辞职手续,不久就要去那边报到了。这些年我们石化走出去很多人,几乎外地一上大的化工项目,我们这儿都会走一批人,那些岁数可以又有想法可苦于没有机会的人在这些新的项目中转变了自己的命运。ZS曾经说过到了五十岁要换个活法,如今他真的在刚跨入五十门槛的时候实现了这一职业生涯的设想,可谓如愿以偿。我要好的几个朋友一个接一个地走了,前程都不错,人都是往高处走的,只要往上走就是好事。这样的事我想也不敢想,没那个本事,而且年龄越来越大,没人要了,一门儿心思沉浸在自己的小爱好当中,日复一日地混到退休也就是了。
今儿初七,而且赶上立春,连天气都跟着呼应节气,风和日丽,电厂烟囱冒出的烟都是垂直向上的,向阳的楼檐往下滴答水(最高气温-3℃),午间的快走可以敞开怀儿了,让人佩服老祖宗历法的精准。走向食堂吃午饭的人大多说着吃的内容,在饺子与面条之间做着选项。初七该吃面条,打春该啃萝卜吃金饼或者饺子,初七立春赶一块堆儿了怎么办?我们的桌上既有饺子也有面条还有卷饼,都是好吃的东西,那就每样都吃一点吧。
晚上去体育场遛弯,一伙少年在踢足球,灯光下一个个身上裹着一团朝气(哈气),相形之下,我的确是老了,走得无精打采。我想起了街心广场的那些狗,不知现在还在不在,就往那儿走去。离着切近,听见狗叫,先看见一条黑影,我一拍手,黑影立马冲了过来,跟我很不见外地亲近起来,用它那厚实的身子撞我;如果不是主人叫它巴顿,我已想不起来它的名字了——几个月不见,我想不起那些狗的名字了,而狗却还记得与它亲近的人。广场上还有金虎,这是我唯一还记得的名字,因为太喜欢了。它在雪堆上刨坑,似在挖宝,我抚摸它那宽宽的额头,它偶尔回应一下,若是听到什么动静,真的跟虎一样地伫立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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