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和妻又去了湿地,鸟们大多归巢,只有天鹅和鹤还在外边呆着。我在栏外伸手逗试天鹅,这家伙一点也不含糊,拿它那扁嘴啄我。我发现它咬啄的规律,先把长颈向下弯曲再突然一击,连击不中就愤怒地嘎嘎叫几声。旁边的鹤就没有它那么有攻击性,见我凑近,两只高高的鹤就躲开了。
从晨光可以看出,今儿个是大晴天。我去龙凤公园晨走,绕湖转圈三周半,超过了12KM。这个早晨连个风丝也没有,而湖边有好几株碗口粗的柳树拦腰折断,从一地的碎枝看,应该是前夜的风雨所致。湖面就是一面锃亮的大镜子,再造出一个蓝天绿树的影像,抬头是云天,低头还是云天。那云像极了昨日的鹅羽,不一会儿就席卷了太阳,就又像那拖着长尾的孔雀了。我欢喜这晴日里的阴凉,尽管镜头里的景儿有些逊色,而眼睛里的只有两个字来形容:秀丽。
每当身后响起跑步的足音,我就知道应该是那个人,他跟妻子也总来公园跑步,一般是两圈,最后走“苏堤”,出园驾车离去,行止跟我一样规律。
我还听到两个年老些的男女对话,他们隔楼而住,本不相识,拉话间我知道了老头的作息规律:“我天天早上上这儿走三、四圈,打扑克到十点多,回家吃饭,下午一点半再来,接着打扑克,四点多回家吃饭,再来这儿,先走一圈,在玩扑克,然后回家,看看电视或者上上网,就睡了。”这个64岁的老男人成天长到园子里啊!这样的日子有没有意思呢?
老弟一家傍晚的火车回京,在我这儿还有一天的时间。我今天值班休息。
头午,我们去了新建的湿地公园。世纪大道旁边的这个公园建了有几年了,到现在还在拖拖拉拉地建着,太慢了。来这儿是为了让孩子玩,四岁多点儿的小孩对那些游乐设施一点也不陌生,玩着嘴里还不闲着,念念有词,都是动画片里的台词。最后玩了三种车(蜗牛车、坦克车、碰碰车),到了中午,去一家火锅店涮锅子。吃过饭,回家休息。
四点多钟,我们开车送站,走南一路去大庆西站。西站还没建好,站前的路都没修通,怎么跟湿地公园一个效率呢?我们到达时离开车时间只有十分钟了,太紧张了——看来,我指挥的路线不对,还是走中三路更快捷;回程我们走的中三路,一路高速回到龙凤,在公园里转了一圈才回家。






(以上是早晨的龙凤公园)






(假山一点不含糊地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