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瞎想
(2016-05-04 20: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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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走大庆公交司机月薪大风 |
大风依旧,看脚下,碎枝遍地,脑子里蹦出一句成语:摧枯拉朽。我去理发,正走在兴化大街上,听见“嘭”地一响,一棵移植未久的松树被风刮倒了,那还支着三角架呢。物业的反应挺快,我往回走的时候已有一辆吊车在扶正那棵树了。一个老头往自行车上绑一棵被刮折了的大树杈,那树杈得有六七米长,被一个女声喊住:“那是我捡的!”老头儿放下了:“哦,我还以为没人要了呢?”
每个周三或周四,一区都会开来一辆收废品的三轮车,一些老头、老太太把平时捡的塑料水瓶用袋子装着卖给他们,老头、老太太和收废品的都是旧物回收流程中的环节,没他们不行。
嘴可以把人说的动心,动情的表现也是靠嘴——吻,话说完了,无须发声,那就吻吧,然后,然后……连文字都不好意思往下写了。
话语与食物皆由口进出,这使得语言的高贵打了折扣,高层次的精神话语怎么非得从吃饭的嘴里说出呢?性也是人的一大欲求,“爱情”这一美好的情感总要落实到生殖器上,这让人真是太无地自容了,更不堪的是,示爱的器官竟与排泄的功能于一体!当然,只有人才会有此想法,动物才不管这些,你看,狗遇树翘腿、见异性就想性交,在狗是天性,惟人觉得不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