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梦牵旧梦
(2015-01-09 11:5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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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蓝色的夜窗让我以为亮天了,一看时间才两点多,接着睡,回笼觉里的一段美梦让我睡过了头:
……我们的兴化大街变成了泥塑房屋的古街,连人都是泥色的,有如影视城。我穿越回了不知哪个朝代,与那时的人一起活动着,同时穿越的还有许多我认识的人。我们摆桌宴饮、喝酒狂欢,在正式的舞台上表演,时间快速地飞逝……很快大家给折腾饿了,我拿出绝技,飞快地重新归拢出一桌子菜,大家又快乐地吃了起来。我裤兜里的手机响了,那是女儿的手机,打电话的是她的小伙伴,弱弱的小女孩儿的动静……一个女同事不好意思地问我星期天能不能替她值个班,我说没问题,她感谢不已……表演在古街上继续活灵活现地进行,一帮专业的演员来给我们指导,其中一个叫李刚的非著名演员,长得既像黄宏又似小沈阳,导演似地说戏,我却觉得他在演小品,感觉特别好玩。他指着我说:“你嗓子好,一会儿把调门儿往高拔拔!”又指着一个舞跳得好的:“你,多来几个空翻儿!”我们仍在泥塑的古街上耍猴般地歌舞升平,一派古色古香、霓虹电光……
这个梦在我起床时还那么鲜活,我小心翼翼地温存着每一个情节,惟恐忘了,结果,吃完早餐坐在电脑前,只剩下干巴巴的几个片段了。翻开旧梦录,十年前我也做过一段拍电影的梦,不过,是看人家在拍——
……我在工厂的电梯里,上到8楼却平不了层,冲过去一段又落下去一段,我像一皮球一样在电梯里上下震荡开来,而且震幅越来越大,竟至冲到顶之后瞬间又如自由落体一样坠下来,咚地碰到顶,咣地砸到底。我吓得不知所措,这样折腾下去,不给整个半死也得落下残疾……这部失控的电梯就这样上下不停地颠簸着,我像个被作为试验的振子一样弹上弹下。我发现它在某个楼层能停顿一下,我只有利用这一短暂的间歇逃生。每一停下,我就伸手试一试,刚要动作,电梯又动了。这样反反复复,我动也不是,不动也不行。后来我下定决心了,要不就得颠死,但我的动作一定要快。电梯刚一停,我马上拽开门,将身子探了出去。就在这节骨眼儿,电梯又起动了,我手脚并用,抓住外面的门框,使出吃奶的劲儿,一下子爬出了电梯——出来啦!我刚要喘口气,就见院子里非常恐怖,一些光着上身的人全身是血被另一些人扛着、背着,另一些持枪的人似乎在准备战斗。这是怎么回事儿?再看另一处,那儿摆着一架摄像机,几个人在忙活着——哦,原来是拍电影啊!( 2005-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