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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晌午的暴雨很像一场大军团的奇袭,从黑云初现到把天捂得严严实实,只用了二十分钟。大雨之前必有邪风,有如老虎,雨未至而风先动,又像古时对阵的将军在开打之前必先通名报姓一样——雨也算是个性情君子呢。
这场雨下冒了烟,发狂了大约四十分钟,砸下一地苞米花般的冰雹,总算泄了邪火,又徐徐地下了近一个时辰才彻底消了怒气。
厂区的路面积了水,穿着拖鞋趟过去,脚拔凉拔凉的。厂房里的下水井冒漾倒灌,满地都是没过脚面的水,一个工人拿着手机拍那些满地乱跳的雹子。
太阳出来了,水洼亮得刺眼,头上又是蓝天白云了。我以为预报中的雨过去了,没想到吃晚饭的当口儿,午间的那一幕又重演了,只是没有下雹子。天色暗得看不清字了,我又倒了一点儿酒,浅浅地饮着,看那窗玻璃上乱乱的雨水崩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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