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随笔 |
我们这个地方鸟不太多,一到冬天也就只剩麻雀和喜鹊(偶尔也有乌鸦)与人相伴,其它的都被称为候鸟南飞了。我爱和鸟们“鸟儿问答”,它们听不懂我的鸟语,一到跟前就飞走了。这个午间,我看见多只喜鹊在林间吱吱喳喳,唯有一只站在离得很远的一棵树梢上,像一个哨兵似的给大家站岗。它之所以引起我的注意是因为它站在树枝最高的梢端,像是立在一个点上,它虽体轻,但在一个点上纹丝不动还是让我为之惊讶——这就是能耐、本领呀!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偏偏是它独立梢头、孤独地替大家守望了。
我每天都从这里走过,草认得我,树认得我,鸟也认得了我,我们应该是朋友了。喜鹊扎堆儿,它们是在迎春吧?
雁南飞,雁南飞,总说雁南飞,少时曾见雁阵,现已成为旧画,大了以后再没见过大雁,只能遥想一下虚无缥缈的鸿鹄之志……
一万个人里有一千个聪明人,一千个聪明人中有一个大师,聪明的人顶多算是“有才”,能发现一些常人发现不了的东西,而大师是能发现真理、给生活带来巨变的人。我不聪明,对聪明人怀有羡慕之心,对大师更是怀有景仰之情。聪明人虽不多但也不算少,而大师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神的时代创造了艺术,英雄的时代创造了历史,人呢,则往往耽于享乐而无视历史的教训并且粗暴地败坏着艺术的品位。
我们的内心世界为什么那么单调?因为我们不愿意使用自己的头脑思考,读了许多书的人也不能免除这样的毛病,把别人的思想当成自己的感受,时间久了,真的以为那是自己的了。每当一个词、一个概念变成了流行语,我就不想再说了,因为总觉得那样就像跟风的孩子似的。
高级的水果也曾经是野果,就像狗是从狼驯化而来一样,未名之前更加香甜、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