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自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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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我就觉出太阳泼洒下来的光线是多么的热,等到傍晚西边的日头依旧余威不减,让我领略到了什么叫做夕阳红。这是此一节令的正常温度,若是一味地追求人的舒适,那地里就别长庄稼、人也就扎脖别吃饭了。
现在最舒服的是呆在屋内,非冷而凉且爽,恰宜读书,于是,在这样的天儿里我在屋里看了一整天的书。
走在路上时,见桃花已谢,丁香泛白,一种叫不出名来的黄花一片片、一团团地出场了;尽管是人为栽种,却也营造出一份自然,百花就是这样你方唱罢我登场地纷至沓来……
现在应算夏季了,每天早晚上白班的人们就开始迎着朝阳落日上下班了。
八年前,这条大街拓宽时拔掉了总飞六月雪(树毛)的大杨树,换成了现在娇滴滴的灌木丛,几次无力的呼吁之后,我知道梦想中的林荫道在短期内是等不到了,因为坐车的当权者出行靠车,不顶太阳的人怎会晓得酷暑炎热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