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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杯杂谈 |
分类: 随笔 |
6月20日的凌晨,四时醒来,打开电视,看了个足球尾巴。我很遗憾喀麦隆1:2输给了丹麦,成为第一支被淘汰的球队。
5:20,快走于黑大校园……子矜园、丽泽园……
晨光下锻炼的人很多,太阳照到的地方很热,背阴的地方很凉。在一处极为幽静的树林里,一老者默然肃立让我最初以为雕塑,后来“雕塑”活了,方知是个活人。老者就是一棵树啊!两个男生在主楼后身儿高声朗诵英语,从声调判断似在练习演讲。
我经过几幢不高的老楼,墙上皆有标志年轮的1954的字样。这些是黑大最早的楼,应与主楼同龄,现为学生宿舍。学校的名气在于传播,老楼虽不代表牌子,但积淀了人文气韵;提起×大,很有名气,名气就附着在老楼上刻进了人们的印象里。老楼像历史老人一样传达这样一种信号:多年的咸盐不是白吃的,我身上代表的是文化的深度。
吃早餐时,女儿说今天是父亲节——哦,是吗?我以为这个日子早已过去。女儿问我需要什么。我能需要什么呢?我说,只要你把学业弄好、多多地读书,那就是送给父亲的最好的礼物了。
一般来说,无聊只有成人才有,小孩子极少无聊,有也是大人造成的。
很多人会舍本求末:放弃内在的精神幸福去追逐外在的物质富有,虽然知道欲望造成的结果距坟墓最近。
我们今天为什么看不太懂古文?当然,古人在竹上刻字要力求简洁;还有一种可能是:我们没有了当时的语境和生活根基,只好望文生义,以今人之心度古人之意。
书是很沉的,背着沉,若是装在心里,人就有了分量。
大宾馆、大酒店总要占据闹市中心,如何解决都市噪音就得增加隔音的成本。我喜欢小地方,不仅价格低而且静而宜居。我忽然觉得,车水马龙的音响怎么那么像南非世界杯赛场的呜呜祖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