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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安庆

(2008-04-03 08:08:48)
标签:

安庆

大湖

振风塔

迎江寺

长江

文化

分类: 游记
    连发了两篇文章,朋友们就会知道我半月未更新博客的因由了:本人出差十天,去了安庆,在北京转的车。
    下面我再说说安庆——

320的清晨,我第四次踏上了安庆的土地。头两回坐的是汽车,后两次是火车。安庆通火车是1997年的事,恰在那个年底,我第三把进了安庆,距今也已十年开外了。之所以这么频繁地来这儿,完全是因为这里有个安庆石化,有个和我们几乎一样的“克隆兄弟”——安庆石化腈纶厂。

1995年这个厂建成开工,我于该年的5月和7月来“三查四定”和帮助开工。第一次只呆了几天,后一次一住就是一个半月。其时正当盛夏,白天的气温一般在35℃以上,所以只能在晚上我才能出来在安庆市里走走。即使这样,我也差不多走遍了安庆的大街小巷。

十年后的今天,我又来了。火车站正在维修三角形门脸,给我的感觉似乎时间停滞了,因为十年前好像也是这个建而未完的状态。

安庆城不大,也没变化多少,楼还是那样旧或者说更旧了,但我还是没找到过去的痕迹——我又感叹时间的厉害了!十年呢,安庆给我留下的印象只剩下振风塔和大湖了。直到石化天桥横在前边时,我才想起从前曾在这趟街上即兴帮民工抡过镐头刨过路面。

安庆的腈纶厂在十余年里似乎没做过装修,轮廓依旧却面貌苍老,没有一点儿从前的光鲜了。不注重外表让我觉得实在,安庆人这是务实啊。不过感叹过后,我不得不说他们的管理标准有些低。在厂里转的时候,厂房里到处的“低标准”和乱糟糟的办公环境姑且不论,配电间的防雨和窗户的密封总要搞好啊,而我看到的是窗子咧着大缝、配电盘上苫着塑料布——跟我们十多年前差不多。我们是来学习的,应该看人家好的一面。他们所做的生产线控制系统改造——也是我们此行考察的重点——就搞得不错,值得我们借鉴。

我再度领略了安庆人的热情,一连几天人都是泡在酒里。十多年来,两个犯“庆”字的弟兄走动得很近濒,你来我往的交情不薄——咋整?喝呗!尽管我不愿在饭桌上浪费时间,却推脱不掉这样的盛情,只好端起酒杯——好,走一个!

因为公务在身,时间有限,我不可能用脚步去体会安庆了,抓紧时机到江边走走、去大湖看看。

从前的江岸一无装扮,江风吹过还有一股腥味儿。走在新建的堤坝长廊上,前边就是也是新建不久的长江大桥。现在过江方便多了,那时要去黄山的话必须靠轮船摆渡过江。江边被绿化起来了,还有一些雕塑伫立其间,放风筝的、带孩子玩的,当然少不了谈情说爱的。如果遇到大洪水,这片绿化带便会受到灭顶之灾,但美化一下还是应该的。站在江堤上打量近在眼前的振风塔,十多年前我曾在上边面对宽宽的江面引吭高歌“滚滚长江东逝水”,塔顶那嗖嗖的小风使人全然忘记下面是酷热的世界。

四下安庆

           (长江岸边洗衣的人影,江面上行船滚滚却无声)

四下安庆

                (在造的新船,可能要出口澳大利亚?)

四下安庆

         (我们在堤下走,涨水时这里就成泽国——前方出现塔影了)

四下安庆

             (堤上的廊桥,前方亭子处是绿地的起点)

四下安庆

           (母亲河边的母子,长江的女儿和后代在摇篮里生息)

四下安庆

                 (长江大桥映衬下的雕塑很有气势)

大湖很大,是安庆的心脏或者说是肺。大湖还在放大,挖泥机正在开疆拓土、创造着更大的大湖。可是,这是我以前玩过的菱湖吗?这里修了广场喷泉、屋宇球场,可我感到很陌生,它们跟从前毫无关系。悄然叹息着,这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湖。原来的满湖荷花不会在我心里绽放了!

安庆留给我的竟是失恋的感觉。不是因为她年老色衰,没什么起色,而是因为她在跟别人学着描眉抹眼,把自己的天生丽质丢了。

我不想再走下去了。我还是在心里偶尔地想一想她过去模糊的印象吧。

四下安庆

          (打车路上所见的牌坊,以前怎没见过?) 

附一:

19955月,安庆在建的腈纶厂土木工程、设备安装已接近尾声。按中石化系统的惯例,要对这一投资十几个亿的项目进行“三查四定”,也就是对这套装置分专业进行各方各面的检查,及时整改和消除所存在的各种各样的问题,以确保开车成功。由于这套装置的工艺流程与我们的几乎完全相同,“好像是照扒下来的”,所以,中石化就全权委派大庆石化来完成这一工作。

安庆腈纶厂的生产规模和我们一样,也是年设计能力五万吨的五条纺丝生产线。当新厂区映入眼帘时,我感叹它的外观新颖,因为它不像我们常见到的那种完全清一色的灰秃秃的水泥建筑,而是蓝白相间的赏心悦目的崭新厂房。厂区内外绿荫荫的草坪和各种花草有南方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把整体景象点缀得更加靓丽。它的大门像一道彩虹,又似一张大嘴,吞吐着车辆与行人。现在看来这种风格没什么新意,但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我还是头回见到这样的设计,感受到了厂区规划理念的更新。

四下安庆

 (1995年两来安庆都是住在上有天线的那个楼里,那是安庆腈纶厂的招待所。对面是餐厅。靠门的绿玻璃楼连着厂部楼。这里仍旧笼罩着浓烈刺鼻的化工气味)

四下安庆

                        (腈纶厂的大门)

我们进到厂里,就跟进到自己的厂里一样。这不是说人家拿我们像自己人一样对待,而是觉得上纺院简直就是用当初我们的图纸来对安庆厂布局,今天的说法就是克隆。

安庆人喝酒特实在。人们都说北方人能喝酒,尤其是东北人,似乎个个酒量大得吓人。我们也认为南方人喝酒不行。到了安庆,我彻底改变了这一看法。东北大汉不是个个豪饮,也有一口酒下去就面红耳赤、晕头转向的;南方人也有一瓶白酒下去啥事儿没有的,不能一概而论。南方人不爱喝酒,这是事实;但南方人要是真喝起来,东北人可能不是对手。不信你看安庆人是咋喝的?

在这儿的几天里,安庆厂宴请了我们好几次,坐陪的有厂领导和各部的部长们。安庆人敬酒的习惯是“打圈”,意即敬酒者一个个地敬个遍,“单挑”,不像我们一人提议大家齐端杯。如此下来,敬酒者就是十多杯,按最小的三钱杯计算,这一圈下来就有三两酒进去了。这不算完,敬完客人后再内部之间互敬。我头次领教南方人这么喝酒,大为吃惊:谁说南方人不能喝?

附二:

安庆原是安徽省的省会城市,也是一座历史名城。以前在看洪秀全的太平天国起义的书中曾了解到著名将领陈玉成在安庆抗击清王朝以曾国藩为首的“湘军”的历史事件。但我直到置身于安庆城里,才记起这段史实,才把它跟这座城市联系在一起。

吃过晚饭,太阳落山后气温不太躁热的傍晚,我就和几个人,多数是和L往市里走。一个多月,我俩差不多走遍了安庆的大街小巷,有好多次走到了郊区,还在破旧的住宅旁看到立有歪斜着墓碑的坟包,惊讶于生死界限的相互混杂。一般的情况都是我们从各个方向上走到江边,留连到该回去的时候,我就跑回住处。请想象一下,在安庆最热闹的人民路上,一个光着膀子只穿一个大裤头、脚踩拖鞋跑步的人,是不是有些令人吃惊?我不管这些,在这溽热的江南也没人知道我是谁。

记得在安庆总厂办公大楼前有段路面维修,几个民工在抡大锤砸着钢筋混凝土块儿,我还凑上去抡了一阵大锤,自认为身体还不错。                                

我爬了两次长江边号称“万里长江第一塔”的振风塔,这该是安庆最古老的历史遗迹了。振风塔位于长江边的迎江寺内,其实塔和寺不是同期建筑。寺始建于北宋开宝七年(公元974),因寺内有大小佛像近千座,而得名万佛寺,清顺治七年(公元1650)改称迎江寺。明朝隆庆四年(公元1570),安庆知府王鹅泉主持修建了振风塔。所以,古寺千年,塔龄只有四百多。

四下安庆

                           (迎江寺)

两次登塔,一进里边就找不着出路,如走进了迷宫一般。由于它的旋转阶梯十分陡,而且比通常的台阶要高,所以下来之后,两腿竟有发酸的感觉,这让不惧高山的我匪夷所思。塔顶的石护栏太低矮了,站立时我后背紧紧地靠着塔壁,眼睛朝下望时有点眼晕,生怕来股风把我吹下去。耳边低吟着阵阵长风,我甚至觉得刮股大风就能把这看上去没多高、可站在其上就觉“危危乎高矣”的古塔刮倒!

我俩坐在上面,看着下面的长江和行驶在上面的船只。当时是下午三点多的时光,下面还热得人身上呼呼冒汗,而坐在几十米的高处却凉风袭袭,甚是爽快。这还是个乘凉的好去处呢!往塔下的寺院看去,被压扁了的人出出进进于各个院落。一条大黑狗拴在廊檐下,我冲它汪汪大叫,它四下了望却找不着我。长江很是安静,很驯服的样子,静谧得仿佛时间都停滞了。我们在那儿呆了很长时间。那天登塔的游人特别少,这也是我们觉得肃静的原因。望着不知在何处转了弯的长江,我高声唱起了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的篇头主题歌:“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四下安庆

 (12年前塔上的歌者又来到塔下,人老塔未老)

   我在文中提到喝酒时的“走一个”,猜猜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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