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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录城市印象大庆歌舞团艺术文化 |
2004年的元旦的清晨,我坐上公交车,去萨尔图给女儿取准考证。
几天前的琴课上,老师建议让女儿参加一个小提琴大奖赛,我不清楚这是一个什么性质的赛事;如今的各种大赛太多太滥,有的纯粹是一些人以敛钱为目的,凑上几个人张罗起来的。既然是老师推荐,我也就随口答应了。
在采油一厂的办公楼前下了车,我顺着世纪大道一直向前走,在草原装饰材料市场那儿的转盘处向北拐入友谊大街,没多长时间,到了大庆歌舞剧院。这个院落的门垛上还有另一块牌子,写着大庆话剧院,但它们都没有其上的汽配商店的牌子显眼。
老师还没有到,我就在院里四处走了走。
大庆歌舞剧院的楼房很是陈旧,四层,中间门楼是五层,上面挂着好些与艺术不沾边的牌子,说明了艺术的不景气,连自己的阵地也租出去养活自己,就跟前几年书店的柜台几乎全部做了各类服装买卖一样。
歌舞剧院门口的墙上贴着催交住房补差费的明细,宣传板上贴着“非典”时期的组织机构等一类的纸片,粉笔书写的“防治非典,人人有责”既见出搞艺术的人的散漫习性,也透露着敷衍塞责应付了事的态度。非典过去了大半年了,还让这陈旧的口号存在本身就说明这个文艺团体的管理混乱和精神的不振作。走到后院,见有几辆大车在拉着如山的空啤酒瓶子,这儿可能有个啤酒的批发部。旁边的四层小楼挂着“大庆歌舞团”的牌子,里边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
主楼右侧的院里,左门垛上是管弦乐团的牌子,与之对称的右边挂的是一家汽车修理厂的牌子。主楼侧翼是二层楼,一楼为一溜车库,二楼便是一间间乐手的练习室,每个乐手一间。我称之为鸽子窝一点都没夸张,每间屋长宽也就 两米,里头放一桌一椅,再就是乐手的乐器和谱台。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音乐团体都是这样的,反正这就是大庆歌舞剧院的现状。
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再有二十天就是农历新年,作为艺术表演单位应该是最忙碌的时候。我等了很久,才见到几个外表带着“艺术”味儿的人陆续来了,有打车来的,有开着自己车来的,手里拎着自己的乐器,走进楼内的排练大厅内开始采排节目了。
老师开着刚买的蓝色夏利轿车来了,交给我一个蓝皮活动说明书和一个参赛证,我就走出了歌舞剧院。
歌舞剧院所处的地方,是一片老旧的城区,如果你想知道从前的大庆是个什么样,到这儿来就知道了。与歌舞剧院一墙之隔,是大庆体育馆的院子,看模样似乎已被废弃了。体育馆的圆弧顶正面的中间,还挂着一个圆状徽标,图案的注释是“大庆石油文化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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