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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录感悟随笔老音响唱歌 |
分类: 大庆 |
我的书房里摆着一套黑乎乎的组合式音响,我已很久没听它了,它就一直靠墙那儿接灰。
我是在1990年结婚时买的这套音响,那时候算个大件,1750元可是我好几个月的薪水啊。家电的飞速发展使它早已落伍于时代,家里没地儿搁它,弃之又不舍,便跟我一起在书房落户了。刚开始,我还时常放放音乐、听听歌曲,后来就闲置在那儿了。
别看音响个头儿不小,其实里头没啥玩艺儿。买回之后没多久它就坏了,我打开机箱,里头就几块线路板。它罢工了好几回,我就一次次地将它从失语状态中解救出来——它的音质还是不错的,俩音箱的个儿不白长!
在今天的商场里你再也见不到这样的音响了,已成古董了。有回某人来我这儿发现了它,喜出望外,翻录了一盘磁带,说:“我找了好多地方也没找着双卡录音机——如今这玩艺儿真是难得一见啦!”
女儿出生以后,我让它成天价唱世界名曲和民族音乐,睡觉时也轻歌曼曲,为的是从小培养女儿的音乐敏感,熏陶出音乐的耳朵。后来女儿学习小提琴,用它放练习曲,勃拉姆斯、威-瓦尔第了以及《梁祝》等曲。
我至今还保留着很多盒式带,不是名曲就是男高音。我不喜欢流行音乐,更不爱听通俗歌儿。不是我多么高雅,而是个人爱好。本人嗓子还行,既可以唱《我的太阳》、《今夜无人入睡》,也能唱《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再见了大别山》。我是在这些老歌中感觉到高音的辉宏气势的,在我的心目中,蒋大为、李双江和吴雁泽是中国的三大民族男高音,就跟著名的“三高”一样。大学期间我学会了不少这三位的歌,尤其是蒋大为。
中国的“三高”再也不出新歌以后,我开始欣赏阎维文,学唱了不少他的“军歌”。每当我一个人走在路上,嘴里总是哼着歌或曲,这已成习惯。如果是走在夜里,就趁着夜色的掩护,过一把高歌的瘾。我也登过几回台,不算太正式的,但这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
近几年在公众的场合下,我唱的总是阎维文的《母亲》。让我欣慰的是那次在桂林登场唱这首歌时,父母就坐在台下听我唱歌。在母亲刚离去的一年里,我不太敢唱这首歌了,因为刚一开头儿就哽咽得唱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