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雪多绵软轻柔啊!
睡梦里被狂风惊醒,不明白老天抽的是什么疯?亮天后只见楼顶在冒烟,又像是一口大锅冒着热气。雪是停了,大风还是不停地捉弄着它令其飘舞飞散,使这儿光溜溜地裸露着地面,那儿积了好深的雪。
中午下班往家走,刚一出分厂门口,“啪嚓”来了一个侧摔。爬起来拍拍身上的雪,没事,接着走路。刚一出总厂大门,一股狂风刮过,一粒沙子钻进右眼,没敢揉,这粒刁钻的沙子也没随泪水流出来。右眼半睁半闭着真是难受,气得我心里直骂——怪不得说“眼里不揉沙子”呢!
走进生活区,在家跟前的一个小个人诊所,由大夫给处理一番,翻了翻眼皮,冲了一针管儿水,破费了我两块钱。
今天可是真不太走运,大雪害我摔了一跤,狂风又迷了我的眼,可谓祸不单行。忽然瞧见干洗店院里的小狗冲我摆尾,弄了一嘴的雪像长了胡子一样滑稽好笑。我就笑了。
吃罢午饭,拿了一小袋儿鹅头鸡爪,奖给使我开心的小狗。我有时会给它带来吃剩的骨头,所以它每回见我都喉咙里哽哽。这回它没有失望。我故意逗它一会儿才让它吃到这美味儿,瞧着它发急的样子十分开心。
没有下雪,可冒烟雪还在刮着。这就是东北的大烟泡天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