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忆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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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刚学哥周日给我发来一张他们居住北京18号小聚的照片,照片的人我都认识,却多不熟,因为我们在五十年前都在一个校园里学习或玩耍,似乎认识也都不认识。只是审视照片愈发感到悲伤,原来与照片密切相关和严丝合缝的哥们,今年七月间猝不及防地走了,与之相应的勾连与关系彻底消失殆尽,那些欢声笑语插科打诨甚至喋喋不休的“京兰骂”再也不见了,我已经习惯了这样沉寂无语的寂寞,还有再也不会遇见的“急赤白脸”的讥讽和“厚颜无耻”的挤兑,无论对照片的人还是我自己来说都无可挽回的哀痛。
2018年,就在北京金台路人民日报院子里,肖丕争居住地,我见到了照片里的王刚,自上世纪1991年北京三里河处中国建设报邂逅,约有三十年了,他依旧是玉树临风的俊朗和飘逸,不失中学校园白马王子的模样。1991年他还在报社做编辑时,还将我一篇写新疆塔里木石油的散文在建设报上刊发,圆了自己一个梦。在老肖家里,我们一见如故谈笑风生,从学生时代的《路》一直聊到现在各自的生活,可谓惺惺相惜,情投意合直聊的天昏地暗,直到分手。
照片里的崔铁,我也熟悉,小时候常去崔所住的30栋玩,知道她母亲与肖的母亲都是小学的老师,于是借此机会没少逗老肖,说肖和崔应该是亲密无间的发小关系,一句可能属于“红颜知己”调侃,惹得老肖差点要与我翻脸,因为他和崔的老公王为民关系密切,不容污言秽语讥讽她。现在崔和和王为民都赫然出现在照片里面,可是那个让我们开心快乐的人,音信全无,去了静谧的天国了。
那个高个子是胡卫星,也是我所熟悉的学长,在老肖家里,我能如数家珍讲出73届大班篮球队的所有球员的名字及打球的特点,这让老肖对我顶礼膜拜的充足理由,所以胡卫星他们今年春天在北京聚会时还专门提到我写过的文章,这也是老肖所起到传承介绍的作用。
照片上的刘子龙我也算熟悉,知道他是中学数学老师严老师的儿子,严老师是清华大学毕业分在母校教授数学,据说严老师授课水平很高,她所授课的73届学长们收获颇丰。他们的学习成绩远远高于我们,这与他们那批学生幸运接受一中为数不多优秀教师传道授业解惑是分不开的。只可惜我们在学校求学期间,始终没有遇见这些优秀的老师。至于照片上的其他几位女士我就不认识了,估计会是这些同学的夫人吧。
我一直以为:四季有轮回,年华渐渐逝去,我们曾在一个院子长大,虽然不在一个年级听课、学习却在一个球场打球看球,在一个田径场跑步,熟稔你家的窗户和她家的亲人,每次见面聊的都是想一起变老,一样去专注身体健康,开心的唠嗑,舒心的逗趣,慢慢地变老------。
谁能料到,各自生活会在某一天驶上截然不同的岔道。曾经无话不说几乎朝朝暮暮的小伙伴,长久分离---多年后甚至在谁也无法预料的一个时间里相见,当然不会相见恨晚,而是喜极而悲,或而泣。因为那个最热心最厚道最执着的肖丕争同学没有出现在这张照片里,也就是半年前同样的位置留下了一个空缺的位置,正应验了那句话:“人生何处不相逢”,而我要说的是“人生何处不分离?”
夜再深,也会天亮。你们都在忙碌,如果有时间就看看这篇有点感伤的短文,算是给老肖一个默想。“人散后,一钩新月天如水”。我多年没见的学长们,一个陌生的地方,一个京城一隅,一个没有我们童年、没有我们少年、没有我们肆意行走又可随意点亮记忆的地方,唯有这张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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