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永远别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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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和学哥聊了《读书》的感受,老杜感叹说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见《读书》杂志了,这样情形也很正常。一般人没有闲暇专门去订阅《读书》来看,想在街头巷尾的书报亭去购买这样杂志,也不现实。因为报刊杂志的萧条和衰退是惊人的,我就在在全国政治文化中心的北京,特意想购买几份杂志,找了半天也难见书报亭,北京这样,况乎其他城市呢?二是即便能遇见书报亭的话也不一定能买到《读书》,因为曲高和寡,一般书报商不会经营,所以说难怪杜哥感叹,确实很难看见这样的杂志啊。
只有在省市图书馆里能看见这样的刊物,由于图书馆是社会公益性的事业,它的图书来源是有保障的。但是我也看到很多图书期刊是无聊的,就是质量低下,刊物信誉度不高,却也能摆放在那里,我都怀疑这些刊物几乎没有人阅读吧。
上世纪1979年《读书》石破天惊地打着“读书无禁区”旗号创刊。《读书》是眼下唯一可以在大街小巷的报摊上很方便买到的读书类杂志。在20世纪80年代的《读书》堪称是中国读书类杂志的范例额,在优秀主编沈昌文等人领导下,《读书》是学院知识分子和高三学生同样热情接受的读物。他们把无限的好奇心和启蒙责任加诸杂志,延续了一代人的精神追求和文化梦想。而在汪晖之后的《读书》已经认为纯粹是一本论文结集和技术读物,其间的乏味、空洞和规范让人望而生畏。这段时间的《读书》我也看不懂了,好像就是某个大学文科学院的刊物,或是研究生的论文选集,我与它也渐行渐远。
实际除了少看《读书》外,我的目光也转向了《三联人文周刊》,内容丰富,涉及面紧跟社会生活,不管我们生活如何变化,三联周刊总能推出高水平高质量的评述文章,从深度上探讨社会现象产生的根源以及解决的办法,这样的问题已经不容赘述,像内卷的由来,像高考的移民,像淄博烧烤的兴起与衰落,像旅游的热潮以及面临的困惑,像小吃的发展和脉络,还有现代社会为什么会出现抑郁症及解决办法,我只要到图书馆阅览大厅,首当其事就是去翻阅最新一期的《三联人文周刊》,对它的喜爱真到了爱不释手的程度。
还有《人物周刊》也很不错,它有几篇人物专访,都是第一手资料的独家专访,文章的水平一眼就能看到,而且对世界著名作家的访谈也是文笔精湛,堪称高屋建瓴言之凿凿。
《书屋》也是一本读书感的书刊,但它的面相对面对大众,文章的水平也平常一些,能够让人阅读下去,我平时看的不多。
相对读书人,我原关心的《书林》停刊了,《夜读》停刊了,《书缘》停刊了,《大视野》也在最近几年停刊了,这是商业社会必然产物,竞争会让一批追求高尚情怀的好杂志好刊物难以生存,毕竟这个社会不光是依靠精神的力量就能生存下去。
跟中国传媒界所遭遇的现实问题、人文背景、艰苦困境一样,读书杂志还必须在商业操作和编辑理想中找寻好自己的定位,还必须在国内众多的读者中寻找生存的道路,既要保证质量又要谋取利益,这是一个艰难的行走。
我一直期望《读书》不倒,《读书》长青,就像我们一直憧憬的美好一样,能陪伴我们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