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年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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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的是有些班级留下了宝贵的合影照片,即使很多同学毕业就是分手,再也没有联系。但就是这一张记录青春时光的照片,留下了我们对少年的记忆,也留下了人生完整的记录。尽管这样的班级凤毛麟角,我几乎都已忘却,就在接近50年以后的今天,突兀地看见这一照片,如获至宝地攥在手里,仔细地审视、端详,迫不及待地寻找自己的身影,就是寻不见当年自己的身影,也不必沮丧和叹息,我再透过照片去揣想以往熟悉的身影,想着那些俏丽俊朗模样的少男少女生龙活虎的情形,仿佛盛开校园葳蕤生机勃勃的鲜花。
很多同学毕业之后,就再也没见面了,但我还是一眼从仅有的照片上认出了他们。
合影照片里的男生都喜欢戴着帽子,成为那个年代最时尚的打扮,当然最好就是一顶军帽,如果谁要是正宗的军帽戴在头上,至少身价高出旁人许多,更多的同学就用其他帽子替代,也算是符合时代的潮流。那张合影男生没戴帽子的两人,一是李鸣,就是我的邻居和发小,他大概是一时兴趣所致,有意没戴帽子,显示特立独行的气质。其实李鸣戴起帽子也很漂亮,他本身就是帅哥;而申署希没戴帽子就十分自然,我和他交往多年,从没看见他戴过帽子,哪怕就是人到老年时尚的贝雷帽。
女同学照片里的倩影很美,凸显那时年少时光最美好的影像,每位女生都梳着长长的辫子,就像王洛宾《达坂城的姑娘》里所唱“那里住的姑娘辫子长,两个眼睛真漂亮。”
二班也是没有毕业合影照片,但是他们遇见了一位睿智的好老师是他们的班主任,那时候能利用相机,给那些稚嫩青涩的同学留下一张难忘的照片也十分不易,也许就是这样原生态的照片胜过了那些在照像馆里的摆拍,因为我们正是管中窥豹,从这张罕见的读报纸学习照片品味曾经的我们政治学习生活,这样情形现在谁还能知晓?
六班的女同学整齐划一的佩戴红卫兵袖标拍了一张值得珍藏的合影,我也知道红卫兵的起源和消逝,也曾是学校红卫兵连的干部,可惜是我自始至终没有留下一张红卫兵战士的影像图片,虽然红卫兵的名声不太好听,我一直耿耿于怀。
这张帅哥是四班和五班的同学加上低年级的崔培进,照片上的精神帅气彰显无遗,也弥补了两班都没有毕业合影的遗憾。
三班的六位女生,为何选择毕业前的三个月时间拍摄战友留念,仿佛耳边骊歌声声,送别哭泣再现,而且都统一穿戴格子衫,是否就像汉字瓦当一样寓意深刻,整个构图,祥瑞雍容,上苍赐福到永远,黄河流水,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五班留下一张先进团支部的合影,也像平静的河水荡漾起感人的涟漪,让我的目光情不自禁在照片上流连忘返,一是那样的时候,还能坚定团结一致,维系团支部的积极阳光的层面,还是几位干部的正直好学上进的影响着班级;二是既然如此,何不拾掇班里同学拍摄一张班级的合影照片呢?
最后一张照片是我气急败坏地写照,再寻找了那么多的学生时代照片,就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曾经那么活跃的我就是没有留下一丝少年踪影的影像资料,于是就找了一张算是我早期的照片来滥竽充数,那是1979年,已经下乡回来工作两年,我和薛山丹,李跃在雁滩公园拍的合影。
我记得同学年少的情形,就是没有看见自己曾经的模样,我看不见自己奔跑的样子,看不见自己看书学习的样子,看不见自己调皮捣蛋的样子,看不见自己真实的样子。就像我记住别人的样子,同学们记住了我的以往,他们看见了,记住,成为他们记忆的一部分。就像我清晰地记得,他们年轻精神的样子还有女同学艳丽端庄的倩影,他她们的朝气,活力,青春阳光,趣事和囧事,已经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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