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一个凄风的晚上,我姐姐独自回娘家,跟妈妈聊的很晚。看出我姐姐神情不太好,妈妈就叫我送二姐去汽车站。
    那天晚上有些冷,我们一路无语,看着姐姐那焦虑的脸,我忽然想起这些天、有关张国立的谣言:说他在'死水微澜'剧组同'某某'好上了。原来,我是对此是之不屑的,不错,张国立是在彭州拍'死水微澜',都半年多没回家了、这又怎么样呢、哼、我才不信。
    可今晚有些不对劲了。'二姐,张哥他真和'某某'好上了?、我试着问道。'你都知道了?、那你怎么看?'、姐姐平静地问我。'跟他离!'、我意义用事答道。'他有什么好稀罕的,姐姐对他那么好,哼、我们家不稀罕他!'、我象是男子汉似的对我姐姐说出。
    说完这些话,我感到自己的热血在沸腾。车进站了,我姐姐一句话也没说,静静地独自消失在那个黑夜里。
    那是个不样的冬天。我妈妈病倒住院了,她并不知道我姐姐家发生的一切。当我从青岛赶来医院时,张国立象没事似的在病房陪老太太说着话。我很惊呀:他们真的没事啦?那可真好了!我心里暗自庆幸我那晚说的疯话没起作用。
    张国立是请假赶回来的,他也非常着急,动用了他当时能用的所有关系。甚至请来了省医科院的老教授来为我母亲会诊,这完全违反了成铁医院的有关规定,好在张国立嘴甜,用送戏票的发式平息了这事。
    医院的医生,护士们也什么都没觉察到婚变,张国立对大家伙的热情,感动了她们、还直在我妈面前夸张国立这好那好呢,听着这些夸奖,老太太最后一次露出了笑蓉,几天后、我母亲就昏迷不醒了,她怀着希望,带着微笑。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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