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流年备忘 |
是巧合吗?和去年一样,每周的四节课都排在了周四。而且是一二节同九十节。期间的七八个小时,便是伏在主楼七〇〇的窗口,任由目光在南门空旷的广场漫无边际地游荡。接触到了两批新鲜的年轻的面孔,这是开学之初最期待的时刻。这些面孔当中的一部分,我知道,会在印象中变得愈加清晰,伴随我从料峭的春寒一直走到盛夏的边缘。疏远讲台两个月,明显少了几分自如,在逐渐寻找感觉和状态,但愿今天没有让青年的听众太过失望。下午,同由我指导毕业论文的十多名校内校外学生逐个见了面,一整天简直成了一话篓子,其直接结果便是——晚上的课堂上,只能发出阵阵痛苦沉闷的嘶鸣。年级大会宣布:士宏兄将往美国某洲孔子学院高就一年,年级主任的光荣责任落在了我曾经削瘦的肩头。如果不是嗓子不好使,本应雄赳赳跳将上台去,弄个什么三八节就职演说之类的。可转念又一想:这年头,人心都散了,队伍不好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