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流年备忘 |
刚从学校回来,登录一看,这里居然已是烽烟蔓延一片。赶快说两句。争论双方要么是我的老友,要么是梁心茶舍不知名的常客。观点相左不打紧,每个人自有其言说的初衷和立场,无谓强求。说句俗话,既然来到这里,都是有缘人,不妨相逢一笑、临空把盏、抱拳神交。于我而言,因为常常遭遇沟通无效的窘迫,于是也牢记了表达的“边界效应”,基本不做说服别人的努力(包括在课堂上的宣讲)。这个沸腾而又无声的时代,化解了许多非此即彼水火分明的争执,也鲜有人愿意做宁死捍卫自己观点的布鲁诺和苏格拉底。对于感兴趣的事务,我当然要珍惜自己发言的权利。然而,我没有做道学家的雄心大志,如果自己的观点和值得珍视的情谊发生了冲突,只要在自己可以承受的价值底线范畴内,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前不久,两个多年的兄弟(一国内一国外)为了类似的话题屡生龃龉几欲翻脸,被我在电话中厉声喝止。数天前此二人在长沙故地相会,痛饮之际,特意给我打来电话问候,情义殷殷不逊当年。着实令我宽慰有加。在年月的磨洗下,在各人身份的变换中,观点从来是不那么可靠的。可靠的是质朴的生活,可靠的是生活中弥足珍贵的人与事。
之所以写上一篇博文,不过是就知识分子的尴尬境遇随意发一发牢骚而已。后来的话题转向,着实有些无奈。不是我拒谈国事,而是此处恐非畅谈国事的最佳场所。不过话又说回来,有诸位心怀社稷、能思且善辩的朋友光临寒舍,自是梁心的幸福。我会一如既往地尽我所能,为各位沏奉茶果,也等候大家的品评笑骂。
另外,据广州的朋友相告,拙著《时尚的谎言与魅惑》已经在广州上市(我自己居然连样书都没有拿到),不久应可见诸各地书店。里面收录了一篇专门谈论《沧浪之水》的长文,曰《彷徨者的归途与哀痛》,探讨的就是知识分子的当代境遇问题。大家有兴趣不妨一哂。
本想多说几句,无奈受主持人师姐李潘之请,马上又要动身去给CCTV某栏目做救火工作,只好做恋恋不舍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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