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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盈袖』聚会。无关文学

(2007-07-31 07:52:22)
分类: 暗香盈袖
 

    今年的第十一期省文艺家读书班,是在毗邻的天目湖举办的。记得第十期,是在宜兴天一度假村。那天正准备去桂林旅游,赶去旁听了半日,末了,直接上了去机场的班车。桂林飞回,逢读书班结束,去送了些特产给植物园的几位老师。因是单独行动,无端惹了口舌,这便是俗事的无趣。

    前几天,悦告诉我,她作为今年无锡作协代表去参加省文艺家读书班。悦是我在植物园读书班上的同居女友,两人感情甚好。平素没事,便打电话骚扰她。乱侃文学圈里的那些破事。两人观点上很是共鸣。不屑或羞耻于某些事。而知道她这几天在天目湖,我便说,我来看你吧。

    从宜兴开车到天目湖,大约是一个小时光景。而我,听了同事的建议,走了南线,从张渚经戴埠到天目湖。本想抄个近路。却没料到,遇上修路,进了溧阳地段,路突然坎坷难行,更糟糕的是,一下没了路标。我陷入陌生地段,失了方向。好在下车问路时,正巧遇上同路,便捎上一程,指路。

    终于到目的地翠竹园。找到会场。电话告知悦确切方位。这时,门内走出一位白衣、平头的青年。有些胖。忽然觉得眼熟。便愣愣地盯着看。心中思揣着可是前一晚,在论坛留言,提及,与悦同在天目湖的阳?阳是同泡菜园、新浪等处论坛的坛友,现实中,还是一年多前,在省作协的签约仪式上有过一面之缘,印象有些淡漠。而对方,亦似认非认,朝我一笑。而就在我犹豫时,白衣闪过。

    这时,又有人推门闪出,原来是读书班的同窗磊。

    与悦三人在大厅汇合,闲唠。其间问及阳衣着长相。我按刚才白衣男子的模样描摹一番,原来,正是阳。后讨得他电话,约了一起午饭。

    我们三人,自读书班回来,已是一年半,一直约着要整个聚会,却始终未能付诸实际。没想到,却是在这样的场合下,实现了。我提议中午一起喝酒。地点,是托在溧阳的华帮忙预定的。华,是我和先生警校同学。虽然毕业十多年,联系不多,但彼此感情依旧。一个电话过去,一干事项安排得总是满意。很怀念学生时代,那段意气风发的岁月。那样的感情,纯粹,不带烟火气。而自己一直想把那段流金岁月,从记忆深处挖掘。却始终未能提笔。

    约两位师长ZC,共进午餐。悦和磊,估摸着谁会犹豫。却没想到,答应得爽快。这也是我的福气,每与人交往,许是我的真诚,总能换得期待的效果。

    C先生中途溜出了会场,在大厅里与我们几位小字辈聊起天。不免又聊及网络,聊及菜园,说起,潜水看掐架的乐趣,真真好看。C先生性格温和,从来不会去淌这掐架的浑水。却把每场戏都看得分明。而我,因是新菜,也不愿去搅这个是非。更主要的是,面对伊们诸多高手,内心实在是虚弱得紧。

    正说着吴亮的文字厉害。连掐起架来也好看。没想到共鸣多多。崇拜者多多。说到吴亮与塞壬歌声正继续着的掐架,无意提及无名厮贴的庐山真面目,这下更好,悦直接表达了仰慕,说某日读得《马语》,被折服。于是赶去书店购《洗牌年代》,介个金粉货真价实得让人佩服。而因是我多嘴一句,有缘一起喝过酒,获赠书,让伊小吃了回醋,这正如后来见惟群介绍的,被马语主人折服的美女,何其多。连澳洲都逃不了干系。于是我想,这便该是文字给人带来的乐趣。

    Z先生,因身份不方便提前退场,便一直挨到听课结束,这才出会场。于是往隔壁的静泊山庄赶。

    磊,所在的常州代表团,中午便结束行程,需集体返回。虽极力挽留,伊还是只喝了几杯酒,就提前告退了。而少了他这支柱,这担负在我肩膀上的压力,便有些大。阳痛风,不能喝酒。好在他会开车,我便一下没了心理负担,索性贪起了杯。渐渐便有些醉意。

    彼此,只是闲聊些无关文学的话题。而我觉得这样的气氛,却是我所需要的。自然而随意。

    C先生关心我的书稿,问及。而我,碍着某种无法言说的缘由,支吾。而心中,却是默默感动。而我从C先生注视的眼神里,读到了长者对晚辈的眷眷关爱。

    其间,阳提及曾寄作品与Z先生,先生热情地回信。让其深受感动。先生乘着酒意提及,曾有年轻的作者,求先生解决困难的故事:

    某日,有年轻的作者,打电话给先生,求先生与该作者所在城市的领导,打个招呼,帮忙调动个工作。

    先生,很想帮忙,却不熟悉那城市的领导。

    年轻的作者告诉先生说,没关系,有领导的电话。先生到时报上名,就成。领导可崇拜着先生。

    先生便照着去做,结果真的顺利地办妥了此事。好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这故事,听起来,像是传说。让人惊讶,在文学没落的今天,居然还有这么大的魅力。

    不过,我想,这应是先生个人的人格魅力所在。

    我乘机玩笑道,啥时候,也奢望能得先生这般的帮助。

    渐渐有些不支,酒意阑珊。事后,悦笑着述说我的癫狂。而我,似乎有些遗忘。

    饭毕,回酒店喝茶,又在悦的湖景房聊了会天。看湖光山色入窗来。却终于酒困人乏,渐入梦乡。傍晚时分,醒来,却碍着职业的禁锢咒,不敢违禁开车。于是,电话朋友夫妇,来天目湖接人接车。一个电话,啥也不用多说。

离开时,一轮圆月华美地挂在树稍。一翻日历,原来是十五。

 

 

一段题外话。

    与悦坐在茶吧里聊天,忽然,她指着某人说,看,可像民工否?并告诉我其名。此君大名俺早已知晓,在文坛,亦能算是二流之上。只是如今一对号,啧啧,白辜负了俺的想象力。

    不过,最近在菜园看了不少人的照片,老实说,能对得起观众的,没几个。纳闷的是,文坛,总是绯闻不断。真是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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