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站在窗口看门外的草坪,外面有旺盛的狗吠.秋天来了,就是这样,只能这样,和上个秋天像也不像.看着一把牙刷所产生的感动,和童年时父亲用一个洋娃娃对我的收买大相径庭.

一年的时间,就像睡一觉,掉了一把头发.家门口多了一间中学,也许来年春天,我就可以听到上下课清脆的铃声,看到令人振奋的广播体操,以及晚归的男生在碧绿的操场踢足球.希望他们的校服好看一些.我错过了穿校服的年龄,永远错过了校服.少年时不肯穿校服,生怕被人群淹没,现在才知道,淹没在人群里是很安全的,模糊的面容不会有过强的羞耻感以及尊严.

小说里没有人间烟火,没有我.只有沉淀下来的一点戏谑和刻薄.写的时候,像是大口食用芥末,眼泪是假的,但从上到下的打通,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