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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母亲的自传》,螺旋状的语言,繁复而简朴,笃定、愤怒如女童,却已是双手空空的老妇。太喜欢这样的语言,又怕只是因为翻译的缘故错爱,拿出台湾译本和大陆的一句句对照。大陆版要好出许多。
故作无爱,故作不畏伤害,披着冷耸的句式在命运的屋檐下奔走,像某种长刺的动物,或者有毒的植物,随时准备跳起反击。把祖国化作姓氏的女人,终其一生没有游出母亲的羊水,把愤怒化作了加勒比海上的点点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