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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淅淅沥沥的焰火。我坐在临窗的书桌前,写着有关父亲的文字。他在客厅里,无法得知,偶尔进来添咖啡,闻到一点香烟的气味,蹙一下眉头,却并不说破。也许要到很久之后,他才会看见这些字。
散漫的头疼涌上来,缺乏睡眠。他们的新居很好,我感到可以安睡和写作。我知道至少还有这个地方,可以写作。
不能否认,每一次回到这里,都觉得内心平静。那种平静,有一种衰老的危险,让我愿意停留下来,和那两个正在衰老中行进的人一起呆着。
北京的窗台上,茶花不知道死了没有。我走后,才意识到,它们是一些生命。在不健康的生活中,只看到自己激烈的博取呼吸,只看到它,那个在阴影里翻跳的生命。
重读一些十几岁的时候读过的书。后来我认识了它们的作者,见证了那些生命的发酵。时间的酿造,虽算不得精细,却还是处处埋下伏笔。在屋外烟花咚咚响,房间里热得发烫的床边,啃一小块发陈的巧克力,把它们一一挑拣出来,用清少纳言的话来说,“是很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