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尽头,许多人涌来,再也不用担心夜晚会荒凉。这几日是我一年里最像少女的时候。非常快乐,来不及呻吟,直至深夜大家围坐喝酒的时候,我忽然很想回家去。因为周围的人都在变得很轻盈,很美好,像小时候一样露出透明的本质,我怕只有我不是。
在意兴阑珊的时候离去比较好,所以我先走了。在回程的出租车上,我短暂地睡着了,醒来时司机正在旁若无人地唱歌。我多虑了,我其实也是透明的。
雕刻时光的下午,说了好多话,好似又倒回去走了一遭。若干兔子和一只流浪狗的故事,依旧令人神往。你知道所有这些,我是没有后悔的。之所以能够担当,还是因为内心有些善良。
阿鲁斯的院子里很香,他的桂花可以活,我家的则不能。细管胡同的鱼,完全值得再去吃一次。
眼下,去哪里弄顶白色男帽,让它压住眉梢,帮我假扮湄公河上的小妞儿呢?
早晨快来了,我忽然意识到这天可能是一道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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